事,奴婢是替您高兴呢,昨夜皇上留宿咱们宫中,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被她这么一说,知春也笑道:“可不是吗,奴婢在宫中多年,只听闻先帝对太后恩宠至此呢!看样子皇上很快便会封主子为贵妃甚至是皇贵妃。”
“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在延禧宫过夜,竟是惹出你们这么多话来,讨打是不是?”话虽如此,瑕月脸上却有着挥之不去的笑意。
“奴婢不敢。”阿罗屈一屈膝道:“奴婢高兴,不仅仅只是因为皇上在除夕夜歇于主子宫中之事,还因为燕双飞。奴婢相信,您往后一定可以否极泰来。”说到后面,泪水自微微发红的双眼中滴下。
瑕月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言道:“既是高兴,怎么哭起来了,今儿个是大年初一,若是今儿个哭了,往后这一整年都得哭了,赶紧别哭了。”待得阿罗点头后,她又道:“好了
,赶紧替本宫梳洗,本宫还得去给太后与皇后请安。”
“嗯。”阿罗用力抹了一下脸,替瑕月梳洗,随即换上一身颜色淡雅的旗装,虽说是大年初一,但毕竟先帝丧期刚过,穿的太过鲜艳,就犯了与昨日高氏同样的错误。
彼时,齐宽走了进来,瑕月看到他面带笑容,道:“你又在笑什么?”
齐宽上前打了个千儿,含笑道:“主子有所不知,奴才刚才听到陆贵人那边的事,觉得甚是好笑。”
瑕月好奇地道:“陆贵人?她又怎么了?”
“主子忘了,昨儿个家宴上陆贵人不是说饱胀吃不下东西吗?”待瑕月点头后,他又道:“太后让人送了盅消食汤过去,整整一盅,陆贵人都喝了下去。”
阿罗咂舌道:“一盅?陆贵人何时变得这么能喝了?”
齐宽笑道:“她哪里有那么能喝,但太后发了话,一定要喝完,陆贵人哪里敢不喝,就算是撑着慌,也得勉强喝下去,听说都喝吐了,偏偏今儿个一早,纯嫔又送了盅消食汤过去,说是怕昨夜里那一盅不够,陆贵人当时脸都绿了,差点没把那盅消食汤给扔出去。”
瑕月被他说的笑了起来,追问道:“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