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知道事情无法挽回,道:“也只能这样想了,不过娘娘,瓜尔佳氏如此过份,可不能这样轻饶了她。”
那拉氏弹一弹指甲,漫然道:“瓜尔佳氏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还想要本宫怎么不饶她,杀了吗?那本宫也该进冷宫去了。”
一听这话,刘氏一个激灵,连忙道:“臣妾不敢,臣妾也是一时气愤,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娘娘您千万不要误会。”
那拉氏睨了她一眼,道:“行了,本宫也是随口一提罢了,若真要误会,就不会明着说出来了。”
刘氏连连称是,瞅了几眼后又道:“那依娘娘之见,臣妾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晚些时候,本宫去探过皇上的口风后再说。”对于那拉氏的话,刘氏自不会有任何异议。
至于凌若那边,一夜未眠,宫门刚开,便让杨海出宫去请容远,然容远进宫后,却带来了她意料不到的结果,从祥拿来的那些水,他亲自尝过,没有任何异味,银针也没有变化,就与普通的茶水一样。
“不可能,姐姐这个样子,本宫可以肯定必然是被人下了药,这宫里头,除了皇后之外,
谁还会这么做。”
“可事实就是事实,别的草民不敢说,那杯茶水确实是没问题,除非下在茶中的药,高明到连草民都辩别不出,那又另当别论。”顿一顿,容远再次道:“草民听杨海说,昨儿个夜里,谨妃娘娘出事了是吗?”
一说到这个,凌若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是,昨夜里因为六阿哥说要回到刘氏身边,姐姐一激动,错手打了他,连六阿哥的耳朵都有些打坏了。但本宫相信,这绝非姐姐本意,她比这宫里头任何一个人都要疼六阿哥。她曾跟本宫说过,说她当时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没有理智可言。”
“疯子……”容远不知想到了什么,将这两个字重复了好几遍,方才有些不确定地道:“娘娘有没有觉得谨妃娘娘现在神智很不清楚?”
凌若点头道:“不错,要不然姐姐也不会动手打六阿哥了,而且本宫看姐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换句话说,当谨妃娘娘受到刺激或是神智不清的时候,就会像疯子一样,也可以说是处在正常与疯颠之间。所以草民怀疑,谨妃娘娘很可能……”容远神色凝重地道:“被下了疯药
。”
“疯药?”凌若一怔,旋即皱眉道:“以前本宫也曾差点被下了疯药,事后更是听你说过那药的效果,似乎与姐姐的情况不太像,毕竟姐姐从出现症状到现在,已经很有长一段时间了。”
“是,一般情况下,足量的药物下去,可以让人在几天之内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若只是微量但却长期的药物,那么出现谨妃娘娘的症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凌若也觉得有这个可能,赶紧道:“既是已经知道了姐姐被下的是什么药,你可有办法将她医好?”
“疯病难医,草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试上一试,不过在此之前,草民有件事要提醒娘娘,尽量不要再刺激谨妃娘娘,万一她真的彻底发疯,想要再治好就更难了。”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过去。”凌若带着容远刚走到宫门口,便看到戴佳氏在那里,后者行了一礼,惊魂甫定地道:“臣妾听闻谨妃昨夜出了事,连六阿哥也被带走了。去了咸福宫,谨妃说话怪异的让人听不懂,后来更是突然激动起来,硬是将臣妾赶了出来,臣妾知道娘娘昨夜也去了咸福宫,所以便
想来问问娘娘,这谨妃究竟是怎么了?”
戴佳氏之所以能从冷宫出来,多亏了瓜尔佳氏,所以她与瓜尔佳氏颇为亲近,常有往来。
凌若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你去的时候,她情绪很激动吗?”
戴佳氏虽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如实道:“是,当时谨妃还砸了许多东西,与她以前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