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
在让管家端来火盆烧了这封信后,英格写了一封信交给管家,让他立刻交由专人送去河南。为了避免被发现信的内容,他与弘时往来的信件绝不交由驿站,连飞鸽传书也不用,都是由专人快马送去,就算被发现了,也可以及时销毁,让人抓不着证据。
另一边,弘昼在出了国公府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宅中,不过没过多久便去了宝亲王府。
看到弘昼,弘历笑道:“这么急着见我,可是英格那只老狐狸上当了?”
见他发问,弘昼正色道:“差不多,刚才我故意拿话试他,虽然他一直否认与二哥有关系,但很明显是推脱之词,我怀疑他与弘时之间一直都暗中保持联系,他真正要扶持的人也应该是二哥,我只是他拿来替二哥扫平障碍的棋子罢了。”说到这里,他想起
一事来,“对了,四哥,你那位侧福晋今日可有送信去国公府?”
弘历想了想没什么头绪,逐对跟在身后的小郑子道:“有这回事吗?”
小郑子垂手道:“奴才没听门房说起过,不过这一时半会儿奴才也不敢确定,得回去问了才能有准信儿。”
弘历微一点头,转向弘昼道:“老五,好端端为什么问这个?”
“刚才我从国公府出来,看到管家拿着一封信,见到我时,神色很是不自在,我问起那封信是何人寄来的,他说是那拉瑕月所寄,我总觉得不像,所以便问一问四哥。若当真不是的话,这封信应该是……”
“弘时!”弘历与他同时说出这两个字。
弘历想了一会儿道:“老五,有没有办法套出信中的内容?”
“这个只怕很难,英格对我还是有所防备,而且他怕我因为弘时与他翻脸,一味否认与弘时的关系,不肯承认丝毫。”
弘历起身走了几步道:“你说那封信,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其实据探子回报,河南那边有好几个富户在最近几个月暴毙,死因各不相同,仵作检验后并未发现异常。如今想来,你说会不会是二哥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