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柳应了一声又道:“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那下半场戏是否也可以开始了?”
舒穆禄氏微微点头道:“待会儿你去见一趟纳兰湄儿,让她一切按着计划行事,只要这次成功,就定能除了熹妃这个心腹大患。”
如柳含着一丝冷冽的微笑道:“奴婢相信这一次,主子定可以如愿以偿。”
事情悄无声息地安排了下去,当夜,本已无事的纳兰湄儿突然在宫中发起疯颠来,将东西砸的满地都是,且还不让任何人近身,只要稍有靠近,就尖声大叫,形如疯妇。
蓝儿担心是她体内的砒霜余毒未清,所以赶紧去将何太医给请了来,之后又与几个小太监一起合力抓着纳兰湄儿,让她无法动弹,以便何太医诊脉,可这一次却是毫无收获,脉像
一切正常。
翊坤宫的异样惊动不少人,刘氏便是其中之一,她刚进来便被眼前的狼籍吓了一跳,看这地上的东西,估摸着翊坤宫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简直是无从下脚。
刘氏唤了在那里尖叫不止的纳兰湄儿几声,见她始终没有反应,转头对蓝儿道:“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篮儿急得都快哭了,“奴婢也不知道,福晋用晚膳时还好好的,可一转眼就成这副样子,何太医也诊不出问题来。”
刘氏惊异地问道:“何太医,纳兰福晋的脉像一切正常吗?”
“回谦嫔娘娘的话,一切正常,所以可以肯定纳兰福晋的异样并非病症或是中毒所致,依微臣看,倒有些像……”
见他迟疑不语,刘氏连忙问道:“像什么?”
“像是中邪!”说这句话的人并非何太医,而是刚从外面走进来的舒穆禄氏。看到她出现,刘氏目光一动,在她与纳兰湄儿身上扫过,不知在想什么,口中却是道:“姐姐这是何意?”
舒穆禄氏在刘氏身边站定,看着大喊大叫的纳兰湄儿道:“既然不是病,那就只有中邪才能解释纳兰福晋此刻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