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情义,亲自准备毒酒,所以奴才只看到皇上将一包药粉倒入酒壶中,至于是什么毒,皇上未说,奴才也不敢多问。”
他的回答释了舒穆禄氏心中的疑团,不过目光却是迟迟未从酒壶中移开,口中道:“药粉……也就是说不是鸩酒了,难道是砒霜?”
“这个奴才就不得而知了。”苏培盛话音刚落,舒穆禄氏便笑了起来,“什么毒都不要紧,因为本宫已经为钮祜禄氏备好了毒药?”
苏培盛不解她这是何意,道:“娘娘您说什么?您备毒药?”
“不错,虽然皇上下旨赐死钮祜禄氏,但就这么死了未免太过便宜她,本宫可没忘了她之前是怎么对付本宫的,就是她,害得本宫以后都生不出孩子来,本宫要她受尽痛苦而死!”
苏培盛连忙劝阻道:“可……可这毒药是皇上备的,不能换啊!再说左右都是一个死,是什么毒又
有什么打紧的。”
“谁说不打紧!”舒穆禄氏冷然盯着苏培盛,将后者盯得毛骨悚然,“钮祜禄氏害得本宫这么惨,本宫也一定要她死得其惨无比!”这一次不等苏培盛说话,她便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本宫没说要换酒,只要……”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凉声道:“将这瓶东西倒在酒中即可!”
苏培盛不敢去接她手里的东西,颤声问道:“敢问娘娘,这是什么东西?”
舒穆禄氏瞥了如柳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地道:“苏公公,这叫钩吻,服用之后不会马上死亡,会先感觉喉咙涩痛、呕吐、腹泻、心跳先快后慢、之后开始出现吸呼困难乃至虚脱,一般这个过程会持续十二个时辰,听何太医说,人一旦中了钩吻之毒,就会痛不欲生,恨不能立刻一刀毙命。”
苏培盛听得心惊胆战,小声道:“娘娘,这……这会不会不太好?”
舒穆禄氏冷哼道:“有什么不太好?要本宫说这样还太便宜了钮祜禄氏,应该让她像昔日四阿哥被毒蚊咬到时那样,浑身发痒,最后被活活痒死,可惜成嫔这只替罪羊已经被关在冷宫,若故计重施,很容易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