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书也是多读好些年,怎甘心输给弘昼呢,只是任他搜刮枯肠都想不到一句新诗句来。
那拉氏将此看在眼里,目光一抬,对小宁子道:“晚些皇上还要出去放烟火,你看看雪都扫干净了没有,别到时候闹出事来。”
“喳!”小宁子答应之余却是满心疑惑,这些事自有熹妃安排,做甚还要他去看。
就在小宁子开门出去的时候,弘时灵光一闪,脱口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说罢,得意地看着脸憋得通红的弘昼道:“五弟,该你了!”
“你……”弘昼脸憋得通红,挤出一句话来,“你作弊!”
弘时面色一沉,道:“五弟,你若接不下酒令,直说就是,几杯青梅汁我这个做哥哥的替你喝就是了,可你怎能这样胡言冤枉我!”
弘昼不理会弘历的劝说
,不服气地道:“我没有,若非皇额娘提醒一句,你根本就接不出来。”
“看样子本宫刚才真不该说那一句,倒是让五阿哥误会了。”那拉氏淡淡说了一句,转眸道:“弘时,既然五阿哥觉得你这句接的不对,那你就罚喝一杯吧。”
“儿臣……”弘时待要替自己辩解,那拉氏眸光一凝,声音重了几分,“没听到本宫的话吗?”
见那拉氏面露不悦,弘时只得低头答应,随后端起酒杯一口而尽,不过仍是满心不甘。
裕嫔狠狠瞪了弘昼一眼,走至殿中跪下道:“弘昼无礼,对二阿哥与皇后娘娘不敬,请皇后娘娘恕罪。”
那拉氏抚着身上的锦衣笑道:“不过是两兄弟玩闹罢了,裕嫔不必再意,再说五阿哥年纪尚小,本宫又怎么会与他一般见识呢。”
她越是温和,耿氏就越是心惊,她虽然处处避让,从不掺进宫里的是是非非,就算熹妃那头也只是略有交往,可对于皇后的为人还是略有几分耳闻,一旦被她怀恨在心,只怕自己与弘昼都危矣。
唉,这孩子,教过他多少次要谨言慎行,别事事出风头,便是不听,早晚得让他惹出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