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50万巨款,秦溪和韩示肩并肩的离开了,前面小灯人充当手电筒,将漆黑的夜色驱散。
回到清风庄,洗漱过后,这才想起今天还得到了一个宝贝,赶紧把金血哈拿出来放在床上。
刚从浴室出来的韩示见状,擦着擦头发坐在床上,好奇的问,“媳妇,你在哪儿弄来这么一个金蟾?你诊所不适合放这个吧!”
秦溪翻了个白眼,纠正道,“这不是金蟾,这是金血哈。”
“那还不是一样的,都是蛤蟆?”韩示无语。
“你懂什么,这是个不次于天香豆蔻的宝贝。”于是,秦溪就把今天在程老仓库斗法一事提了一嘴。
韩示拿起金血哈,自信看了看,听秦溪说这东西有心跳声,特意凑近耳边听了听,惊奇的说道,“还真有心跳声,不过,这东西怎么用,该不会和天香豆蔻一样,都是吃的吧?”
他一脸抗拒的把金血哈扔到了床上,看样子是非常嫌弃。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算了,这东西还是先放你那里吧,据说这东西可解百毒,不知是不是真的,等以后有机会查一查底怎么用。”
秦溪将金血哈扔给了韩示,后者挑眉,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媳妇,这算不算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去你的,都老夫老妻了,还定什么情,不害臊。”秦溪被他调侃的顿时脸蛋一红,娇嗔道。
韩示最受不了的就是秦溪害羞的样子,某处顿时有了反应,一把拉过秦溪的纤纤玉手,眼神炙热的盯着秦溪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媳妇,既然你都说老夫老妻了,我们是不是该干点老夫老妻的事?我都好几天没有碰你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秦溪脸色更红了,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呸他一口,想要抽回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天天没个正型,脑袋里能不能想点正经的东西。”
韩示不乐意了,手上一用力,直接将人拽到怀里,控诉道,“媳妇,你不能这么说,怎么不正经了,我睡我媳妇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不正经了,还有,我脑袋里除了你就是你,想不了别的,除非...”
他凑近她耳边,笑得异常乖张,“除非你就在我怀里...”
听着韩示赤裸裸的话,秦溪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想挣脱他的怀抱,谁知韩示一个翻身,被子一掀,将两个人全都笼罩在被子下。
不一会儿,被子里传来秦溪愤懑的声音,“臭石头,你摸哪儿呢,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的,我我什么不能摸!”
“啊,你走开,那个地方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你、你无耻!”
“我有没有齿溪溪不知道吗?”
“哈哈哈哈痒,走开,好痒啊,不要咬我...哈哈哈哈”
“这回知道我无不无耻了吧?”
“你这个无赖!”
“我只对你无赖...”
被窝里,两个人嬉闹打闹。
不消片刻,传来女人羞怯的轻吟声和无限魅惑的喘息声,男人亦是低低沉沉的呼吸声,一切都显得那般美妙。
翌日,外面飘着雪花,天气已经到了零下,秦溪和韩示穿戴整齐,踏上了回上湾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