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秦溪再下来时,韩示已经把血饮撂倒好几回了!
血饮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现在的生无可恋,他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了,不甘心有,但更多的是疑惑,口中还喃,
“这不可能,这不应该啊!”
要知道,他和韩示比试时,韩示将修为压制到和他同等价位上,根本没有要占他便宜的意思。
刚开始他还觉得韩示飘了,这么做明显是找虐嘛,哪里料到,他轻敌了,韩示这小子,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上起手来招招致命。
他之所以对自己有信心,也是这么多年在枪林弹雨生死时速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那可真是刀上舔血的日子。
而韩示呢?
先不说他之前是个傻子的事实,单说他才修炼多久,上下也就两个月,怎能和自己比?
况且他敢肯定,即便韩示用古武,论起格斗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因此,他才会轻视对手,只是没料到,看似傻憨憨的韩示竟如此狠辣,刚刚那几处被击中的地方疼得他直抽气,有种骨头架子快散架的感觉,这也是他硬咬牙挺着的缘故,否则,他输了比试不说难道还要输掉尊严吗?
不过他很庆幸,庆幸这个人是韩示,倘若韩示是敌人,他今日的轻视不但会害了自己,也会给小队带来不可磨灭的严重后果。
就连军刀和孤狼都没想到,这时候的韩示和平时见过的只会讨巧、装可怜、傻憨憨的韩示简直判若两人,而且,他的每招没试很是奇特,也不知道什么功法,看得眼花缭乱却又找不到破绽,诡异的很。
看得军刀和孤狼都有些手痒,很想上去切磋一番,也就在这时,秦溪来了。
她挑挑眉,颇为同情的看向血饮,“好端端的,你和他比试什么?若真刀真枪的比试,连我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你了。”
见血饮三人颇为迷茫,她表情严肃起来。
她说,“我知道你们走南闯北掌握了很多实战经验,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实战经验再丰富,你面对高手依旧是个菜鸟,更何况,你一开始就轻敌,倘若石头是敌人,你认为他还会给你活命的机会吗?
难道你们的教官没告诉你们,不管在何时何地遇到何人,即便面对小孩子也不能收起警惕之心,除非你强大到任何人无法伤害的地步,否则,一旦遇到真正的敌人,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该有多愚蠢。”
血饮被说得面红耳赤,虽然仍是有些不甘心,但那种不甘心不是抵不过韩示的不甘心,而是对自己绝对自信的不甘心。
“老板娘,老板这些招数是你教的吗?”军刀问。
在他看来,秦溪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先不说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单说她会隔空画符的玄学本领就足以令人忌惮三分。
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秦溪淡淡摇头,“石头有先生教,但不是我。”
三人同时一愣,异口同声的问,“谁啊?”
秦溪神秘一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人是个‘隐世高手’,你们不认识他很正常,但他可是认识你们!”
韩示走到秦溪身边,揽住她的腰,求夸奖的眼神说道,“媳妇,我刚刚是不是很厉害?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秦溪一脸黑线,回想起上次去桥洞找运输工的场景,嘴角一扬,“老公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