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邢斋斋说完这句话,又陷入了迷雾中。
向日葵若有所思的盯着‘邢斋斋’。
‘邢斋斋’病弱的脸上带着笑容。
“爸爸、妈妈、阿瑶、温妈,谢谢你们。”
邢谌和洛邑似有所感,一人紧紧握着女儿的手,一人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他们女儿好好的,为什么会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荆瑶也趴在床沿,无声握着她的手。
温妈静静站在一旁,眼眶湿润,朝夕相处的人怎么可能没发现端倪。
小姐.....这次真走了。
邢斋斋又发烧了,烧了三天三夜。
洛邑日夜陪在身边,邢谌白日工作夜晚跟着妻子一直陪着女儿。
温妈年迈了,洛邑担心她受不住,让人回去。
荆瑶请假和邢妈妈轮流照顾姐妹。
卿苏也想陪着心上人等她醒来,却不知道以什么理由正当陪护,最后只能以朋友之名看望了两次。
再次醒来,邢斋斋身体很虚弱,但有种穿进这世界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葵葵,原主意念是不是消失了?’
向日葵调出崽崽个人信息板面,高兴道:【崽崽是的,女配涂在原主身体的绿色药水也消失了。】
终于可以停药了!
这半年吃的药简直跟吃饭一样平常,太难受了。
“斋斋......”
邢妈妈哽咽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对不起女儿,从小到大陪在身边很少,每个月都在出差,有时候好几个月都没见上一面。
女儿从小乖巧懂事,也理解她的不得已,就是这样,令她更加心疼愧疚。
“妈妈,我好了。”
邢斋斋对女主没有生疏感,在她身体那几年不是白呆的。
不愧是女主,越优秀,责任越重大。
洛邑不放心,让医生给女儿做完检查,确定好了才收拾东西回家。
“小姐回来了。”
温妈在厨房煲汤,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小姐健健康康的,喜悦挂在嘴边,脚步都利索了。
不管灵魂是不是真正的小姐,只要人还是那个人,她就当小姐还活着。
“温妈,别劳累过度了。”
温妈是不婚主义,谌出生招来带他的保姆,一直到现在,是邢家的老佣人了,说是佣人也不是,他们一家都把温妈当成了自家人。
谌长大就不让温妈干重活,奈何,温妈主仆身份看得太重,不曾越界半分。
“嗳,这不闲不下来,鸡汤快好了。”
温妈又回到厨房了。
洛邑推女儿回浴室洗漱干净,又推到餐桌前,拿些水果让她垫垫肚子,也进入厨房帮忙了。
邢斋斋撑着脑袋看厨房忙活的妈妈,跟葵葵闲聊:‘葵葵进度条多少了?’
向日葵在崽崽身上这窜窜那站站:【进度条15%啦。】
“崽崽宝贝!!”
荆瑶听到姐妹醒了还出院了,激动的她带着一家三口就跑过来。
“干妈,绵绵好想你嗷~”
绵绵放开爸爸妈妈的手,屁颠屁颠走到干妈面前,黑亮的双眼很是认真。
“干妈也想绵绵,我们家绵绵又漂亮啦。”
乖巧可爱的小孩子谁都喜欢,邢斋斋也不例外,双手捧着绵绵肉嘟嘟的小脸一顿揉搓。
‘葵葵,如何越过男人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