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她在上衣兜里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简槿,6岁”。
警察也试图找过遗弃小孩的父母,但那个年代,监控很少,线索缺乏,最终只能不了了之,阮院长只能收留了简槿。
八点四十八分,贾城翌终于来到了峻山孤儿院门前,破旧的围墙上画着五颜六色、歪歪扭扭的涂鸦。门口的保安室里坐着一名身形瘦弱青年男子,身上穿着已经有点掉色的旧衣,他的左手只剩下一半。
“你好,请问你是?”青年的声音洪亮,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
“你好,我叫贾城翌,昨天已经和阮院长预约好了九点见面。”贾城翌边说着,边掏出了他的工作证。
青年看了眼工作证,从桌子中拿出出入登记表,“请填一下登记表。”
贾城翌下车,在保安室外填着登记表,青年则走出保安室,用钥匙将大门打开。
“谢谢。”贾城翌将填完的表还给青年。
青年朝他点点头,“阮院长办公室在教学楼的503室,出来的时候先打电话给我说一声,我在外面把门开开。”
停好车,贾城翌观察了一下整个孤儿院,操场里空无一人,四栋建筑中,最高的一栋有七楼,其次是五楼,。
简单推理了一下,他觉得有七楼的建筑应该是宿舍,便朝着五楼的那栋建筑走去。
一路走到503,试着敲门后,门内传来清楚且悠扬的声音,“请进。”
略显年轻的声音让贾城翌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不过他仔细一回忆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却发现已经记不清。
推开门,门内是一个简易的办公室,无论是桌子还是沙发,都是用木头制成,他记得小时候在老家时,就是这种家具居多。
坐在椅子上看报的人,头上是银灰色的短卷发,戴着老花镜,脸色红润,见门外站着的是个陌生人,她站起身想上前迎接,贾城翌赶忙快走两步,来到老人桌前,阻止了老人的下一步动作。
“请问是阮院长吗?我是昨天和您联系的小贾。”看到老人的面貌,贾城翌确定自己没找错屋,只是他记得老人家今年好像八十六岁了,实际一见面,他觉得老人家很年轻,依面相来看,像是只有六十多岁。
“小贾,你好,早饭吃了吗?如果不急的话,可以先去食堂填饱肚子。”阮院长乐呵呵道。
“没事儿,阮院长,我们先谈谈正事。”贾城翌作为经常晚起吃不上早餐的人,比起吃早餐,他更想早点把工作做完回家躺着。
“别饿坏了身子。”阮院长苦口婆心道。
几番寒暄后,贾城翌心中有些苦涩,他想起了去世的奶奶,也是如阮院长这般和蔼可亲,每次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投喂他,收拾好心情,他进入正题,“阮院长,上次就向您请教过简槿的事,今天再次冒昧打扰,主要是想再深入了解一下简槿在孤儿院的经历。”
“简槿啊,是个好孩子。”阮院长满脸欣慰。
“您介意录音吗?为了防止有漏缺,我们一般会用录音的方式留存。”贾城翌小心询问后,得到了可以录音的回答,便安心开始录音,“在简槿成长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事?”
“这个啊。”阮院长听到这个问题,沉默的一段时间,“她是犯了什么事吗?”
“没有,您放心说,上次和您说过,这是入职前的资格审核。”
“也不算是奇怪的举动和事,我刚开始看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因为性别被遗弃,后来养了几天,发现她不会说话,对我们都不理不睬,就像听不见一样,不过叫她吃饭喝水倒是会照做,其余时间就一个人静静待着,不如和其他孩子玩,也不走动。”
“我就在想,她被遗弃,性别可能是一方面的原因,但占比不大,更多的是性格问题。大概是两个月后,驻院的李医生从城里回来,说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