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斌就悄悄的一直跟踪在他们后边。
他心想:俩人不像是夫妻,因为年龄悬殊太大,这会是啥关系?红斌在细心的猜测着,会不会俩人在鬼混?再看看大街上寥寥无几的人都在匆忙的走着,先看看再说。
红斌就这样紧紧的尾随其后,直到他们进到一个院子里关上门,他才郁闷的离开。但是,他计上心来,倒要到剧团里询问一下这俩人啥关系,要是没有亲情关系,这倒要问问他吴团长什么叫道德败坏,嗯,就这么着。
第二天,三圣来了,红斌很费劲的回忆着,为了更详细说给三圣听,他就皱起眉,说:“昨晚,我看到吴团长很晚了才走出剧团,有个小媳妇个子不高,长辫子,辫子要有二尺多长,扭着小屁股,瓜子脸,走起路来像个小麻雀……”
“你说的这个女人是胡巧珍,在剧团唱朝阳沟扮演银环,”三圣看着红斌的脸,问:“他俩咋了?”
“他俩啥关系?”
“他俩没关系,胡巧珍的丈夫在广播站工作,俩人经常吵架,还闹到剧团过。”
“我明白了。”
“咋了?”
“你上班的事,有指望了。”
“让胡巧珍去给吴团长说说情?”
“我自有办法,你只管在剧团等着上班吧。”
红斌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白天他就在旅馆里蒙头睡大觉,晚上活泼的像一只老鼠出来活动;
他就溜在剧团的大门附近,看到剧团里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走出来,却不见吴团长的身影,他紧紧的盯着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瞪大眼睛瞅,生怕漏掉一个人。天慢慢的黑了下来,他终于等到吴团长出来了,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吴团长径直一个人耸着肩出来了,他探出头往后边瞅,就是吴团长一个人,就这也要跟着他,要是中间有啥意外呢?对就这样跟着他走。
这次,红斌知道了吴团长的家,和上次去的不是一个地方,他可以肯定自己猜得没错,吴团长不是个正道货,把握住他的把柄有可能是早晚的事,就这样跟着他,不信就逮不住你,这件事不能急,要有耐心,我忍住,一定要忍住。
就这样红斌连续捕捉了一个星期,依然是吴团长一个人或者和别的男人一起出来,他开始着急起来,这个长时间蹲点的活不是他娘的急性子人干的事,比干农活还累,最主要是精神太集中,精神累,精神一累身子骨就困,他在安慰起自己,为了三圣能够正常上班,这点累还是要坚持下去。
红斌天天晚上下班时间就候在剧团门口,再贼一样的跟着吴团长后边走,之前是东躲西藏的跟踪,现在就像是下班一样摇晃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跟在后边走,吴团长始终没有察觉,渐渐的白天也跟踪,因为太闲了,闲的闹心;这样持续了半个月,红斌真的想实施第二个方案了,但是,他不舍得放弃这第一个方案,他感觉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还是这样跟着吴团长走下去,看看终会有结果的,他很有节奏的在原地抬了抬脚,脸上露出笑容,这些天他感觉腿脚越来越利索了。
今晚红斌感到格外的兴奋,吴团长并没有回家,他到底会去哪里?红斌就握起拳头,心里拿一把劲,他径直跟到了一家很豪华的宾馆,他抬起头看看门前挂满了五颜六彩的霓虹灯,门前站着两个迎宾,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闯了进去。
大厅更是热闹,有来来往往端菜的,还有进来吃饭的,衣着整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看看自己穿的寒酸样,不由得难为情起来,稍不留神,转眼之间不见了吴团长,他就顺着楼梯上,一个个房间也都关着门,他就一个一个挨着找,“您是找人吗?他在哪个房间你知道吗?”突然有个穿着红色礼服的服务生站在身后,并大声的问着,红斌吓了一跳,低声嘟囔着,不停的点着头说:“刚才还看到他,一转身就不见了,你忙,你忙我慢慢找——”他就又往三楼上走去,抬头一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