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铮武技压群,可若“食月”准备出手,恐他返京之行凶险已极。
“你不是都说了‘食月’的信条里有‘夏姓为先’,怎么你们——还是要听曲重生的?”他忍不住道。
三十哂笑。“确是‘夏姓为先’,可‘夏姓’又有谁人值食月以之为先?我是可以做得到,可他们呢——在这个‘食月’里,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曾亲见过一手建起了组织的前辈夏吾至,‘夏’于我是有意义,而于他们而言——你看看十五,他才二十出头,他知道什么?可他们以幼童之龄初受训于食月时,只知盟主曲慆临,哪里还能感觉得到这江下盟曾有夏姓的影子?纵然将信条与他们训诫一千遍,你都说了——他们是‘人’,是‘人’便有自己的内心,我在时可以以一人之力拒绝曲重生的指令,可我——只怕已不适合留在‘食月’。就算十五还叫我一声‘哥’,我也不想左右他的决定——他要做食月之长,终不可能永远跟在我身后,听我号令行止。”
他看了看沈凤鸣:“想保夏铮,回去带上你的人手,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