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而言,那感受却好似石沉大海。他实不知明镜诀太多关窍,稍许替他控制住拓跋孤那一掌的伤势,便不得不住了手。他然后扯撕落自己衣袖,准备与夏琰再作些外伤包扎。
冷不防一丝轻嘲从单疾泉的方向传来。“凌厉,我可当真没见过比你更假惺惺的人了。”
凌厉的手顿了一顿,随即继续,没有回应。在他看来,这话似乎应该原句奉还?
“难道今日这局面不是拜你所赐?”单疾泉继续道,“你这么久以来做的这些事,本就知道要有这一天,这会儿莫不是良心发现?”
他说话间又转向那边阵中的朱雀,“神君,我告诉你一件事。”
昏迷中的夏琰有点着急。单疾泉从来喜欢在这种时候胡言乱语分人的心,倘若朱雀有一分当真,怕都要给对手可乘之机。
“你知道为什么青龙教突然与太子交好,知道那个一直在太子和教主之间拉拢游说的人是谁?”单疾泉果然道,“那个人——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在就在你那个好徒儿边上,也不知——是要救他还是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