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便向他背心按去。
这该是障目之法——源自极快身法的“金蝉脱壳”,娄千杉看得明白,忍不住脱口轻轻喊出一声:“小心!”人群中也已经跟出一声不约而同的惊呼——那一掌堪堪触到沈凤鸣的后背,他的身形却也同样地一幻,人已掠出数尺,可“嗤”一声响还是传来——白色长衣的背后,还是被热力灼薄去了一层。
娄千杉呼吸几乎已屏。单无意偷眼瞧她,她显然满心皆在这台上的对决,像是一点也没有在意跟随在边上的自己。他目光落到她的手。她因为紧张而抬起的手,适才,按到了她的腰间,那像是——像是藏了什么兵刃的地方。
她——怎么像要帮沈凤鸣?那样子,就好像一直准备着要上去拼命——不是与那个伤害羞辱过她的沈凤鸣,却是与那个应有师徒之义的谢峰德。
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怎样都想不明白。见沈凤鸣应是无恙,娄千杉似乎松了口气,可搭着腰间兵刃的手并没移开,唇仍紧咬着,双目盯着二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