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将她再打量了一遍,方道:“你不必对我说多余的话。你之前是出于什么目的,现在又有些什么打算,我都不管。但只要你对我的人有半分不利之心,娄千杉,我也不是不能让你回到昨日那般。”
这话说来平平,可内中杀意凛然。娄千杉心中不无畏惧,面上还是作了静然,道:“千杉不会。”
朱雀没再说话,独自下了车去。马车又行,对面的君黎望着她。
他和娄千杉都心知肚明——娄千杉来此内城,对付君黎原是她要做的事情之一。可如今朱雀这句话,明着是警告她想都不要想。不仅是君黎,凡是他朱雀的人,君黎,秋葵,依依——府中上下,甚至府外与他略有交情的,她都不要想动上一动。收留她下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