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怎么看呀,小师妹被欺负,作为师兄的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陆砚寒算个什么东西。”
棘手的问题抛给一旁默不出声的宋时琛,原本以为会说出些啥解决的方法,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沉默,鸦雀无声,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也能听见声音,过了半响,才一片哗然。
好家伙,他们没听错吧?!宋时琛居然说孟卿然被欺负是活该,自讨苦吃。
卧槽!?这是什么狼虎之词,怎么会从一向不闻窗外事的宋律口中说出。
若被说的对象是旁人还好,完全出乎意料,关键是他们的小师妹呀。
真的很会谢,非常不理解。
冷漠无情的话语很伤人心,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往柔软的心里插。
孟卿然咬紧唇,眼里忍不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比陆砚寒当众辱骂更要难受上千倍,模样看起来委屈极了。
周围到人正想安慰两句,毕竟是娇滴滴的女生,经不起这般无情的话语。
“咔嚓…”一声,门开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恭敬地朝宋时琛的方向说:“宋律,宴会马上开始,请准备准备。”
宋时琛低低地应了声,淡定自若的颔首,放下手中的高架酒杯,转身跟着一块出去,只留下背后目瞪口呆的一群人。
…
圆形的舞台上,主持人站在高处,手握黑色麦克风,嘹亮的声音传到每一处。
“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欢迎各位参加今晚的宴会,乃是我们的荣幸,希望随意些,该吃该喝该玩,大家交个朋友认识。”
简单一番说辞,厅内响起悦耳的音乐声,流泄而出的轻柔旋律,似飞舞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似叮咚的泉水在山间流。
有女伴的便一块跳舞,也有在一旁聊生意上问题的,井然有序,画面极度的融洽美好,
陆砚寒放下手机,目光投向舞池里摇动的人群,“沈怼怼,别干坐,起来跳个舞,坐了大晚上很无趣呀,哪有点去宴会的样子。”
介绍完几个平时关系好的朋友给沈晚意认识,两人坐在这一晚上没动过,各玩各,互不打扰。
沈晚意向来不喜这般热闹的场合,难得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上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她似笑非笑地扯扯唇,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会跳舞,找别人去,还有我懒得学,谢谢,勿扰。”
陆砚寒“……”
刚想说他教来着,把话堵死,这还能咋聊,这人没法处,有话真能聊死。
“沈晚意女士,你可真狠呀,带你来跟没带没啥区别,终究是错付了,啧啧,不跳就不跳,可恶的女人呀。”
三首音乐曲结束,宴会进行到一半,准备播放下一首音乐时,主持人上场宣布,手握麦克风,清清嗓子。
“各位来宾,今天很荣幸请到一位特约嘉宾,一定想不到,他可是云城里的风云人物,下面有请宋时琛律师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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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千,尽力了。
今晚下暴雨了,明天演讲。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