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位公子的关系亲厚,对他来说有数不完的好处。
秦三郎道:“宁先生一路赶来辛苦,先去住处歇着,过段时日再见他们。”
宁霁心下一沉,三爷这是对他越发不满了,不但把称呼改了,还不许他见两位公子。
宁霁着急担心着,可三爷的脾气太硬,要是跟他对着干,只会适得其反,他只能笑道:“三郎说得是,这一路赶来,我确实有些撑不住了,先告辞。”
又问道:“我住哪里?”
秦三郎:“宁先生是宁家人,可跟宁大公子同住,或者去康福街跟秦规住一起。”
宁霁毫不犹豫的道:“我去康福街住吧,我如今不好跟宁家来往太多,以免他们在京城被为难。”
这一点,他倒是没瞒着秦三郎。
秦三郎点头,让人送客了。
宁霁是立刻起身走了,只是心里很不情愿,可临走前,还是被愤怒的骆英警告了:“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又道:“告诉卫岐跟卫小二,他们给的交代最好有诚意一点,不然骆家也会跟他们断绝关系,还会……”
呵呵,骆英阴森的笑起来:“还会把东庆的一些事儿,公之于众!”
卫二跟东庆郡主成亲那晚,他可是在的,那场杀戮,他知道很多细节,要是说出去,不止卫二,连卫岐的贤名都会毁于一旦。
宁霁听罢,突然后悔让骆英留下来听了,不过他很快就应道:“鹰爷放心,我会你的话,转告给卫家叔侄。”
骆英:“哼,不转告也行,他们要是再敢欺负穆哥儿,老子直接揍他们!”
宁霁被威胁,心里很生气,可很快又不在意了,须知太狂了,可是会把自己作死的。
“是,我明白。”宁霁说完,朝秦三郎点了点头后,提步离开。
秦三郎看向骆英,道:“骆大哥,以后不必为我去得罪人,我跟你说过,我长大了,能担得起事儿。”
骆英怒了:“你嫌弃我太冲动,说话得罪人了是吧?!”
秦三郎笑了:“不是。我不想骆大哥去得罪人,是因为我想照顾骆大哥,你辛苦这么多年,帮我许多,该享享福了。”
这话说得,骆英高兴了,很是欣慰,道:“成,既然你这么想的,那哥哥就成全你,今晚请我喝酒吧。”
秦三郎摇头:“一块吃饭可以,但喝酒不行,骆大哥的身体要好好养着。”
受过两次重伤,不趁着现在安稳了好好养身体,等过了四十岁,身体怕是要生出很多病痛来。
骆英冷哼一声:“你可真啰嗦,行行行,不喝酒了,留着做酒精救命,去见见邬长方,他还在客堂里没走。”
“嗯。”秦三郎跟骆英去见邬长方了。
邬长方看见他们很生气:“终于想起爷儿来了?赶紧去暖阁,这里冷死了!”
又回头对曹伯爷道:“你没事做吗?”
曹伯爷听罢,想掐死邬长方的心都有了,本伯爷陪你挨冻这么久,你竟然要敢我走!
“赶紧回吧,爷儿有大事要跟秦侯说。”邬长方说完,率先离开客堂,朝暖阁走去。
曹伯爷只是告辞,说道:“秦侯先忙,我改天再来说木薯推广的事儿。”
秦三郎点头应了一声,喊人送客后,跟着骆英回了暖阁,问邬长方:“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邬长方坐在铺着兽皮的炕上,道:“想知道?喊声哥哥来听听?”
“乌龟,当着老子的面摆谱,你找死是不是!”骆英朝着邬长方扑去,要揍他。
邬长方气得要死:“住口你个土匪,再喊老子这么绰号,老子就把秦家族谱给烧了!”
骆英跟秦三郎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