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班头见势不妙,是赶忙往亮出文书:“这是批捕文书,我们是有文书才来抓人,即使你是千户,也不能因为包庇自己的媳妇而抓我们!这是犯了大楚刑律的!”
秦三郎听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朝着齐班头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批捕文书,道一句:“这是假的。”
言罢,直接揪住齐班头,把他狠狠摔飞出去。
砰!
秦三郎自小就臂力惊人,齐班头被砸得不轻,是脸着地,被砸在太阳烘烤得滚烫的地上,下巴被磕得脱臼,牙槽也被砸松了,吐出几颗牙齿来。
齐班头惊恐的看着秦三郎,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这般厉害,让他这种见过血的人都感到一股子恐惧。
他害怕了,想要说话求饶,可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秦三郎冷笑一声,走过来,俯瞰着他,道:“这里面的水太深,许方又太蠢,你们不该相信他。”
啥?
秦三郎已经知道谣言是许方放出来的,来抓人的文书也是许方弄的?
他一直在第一道防线镇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个谣言可是从府城外往第一道防线传的,难道秦三郎在府城内外都有人手?
秦三郎看着齐班头的表情,知道他猜到了什么,是冷笑道:“明白过来了,可惜晚了。押进卫所地牢,让他们尝尝军中的刑罚的滋味!”
齐班头这些人是许方招进府衙的,那时候陇安府被困之危刚解,而齐班头这些人原本是混混,能在围困中活下来,是造过大孽,这样的人,别说去做衙役,是根本就不应该活下来,应该送去战场给将士们当箭用。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听许方的,才敢来卫所抓一个千户夫人,换做那些没造过大孽的正常人,是不敢这么做的。
“是!”姚百户已经带兵赶来,闻言立马让将士们过来押人,问秦三郎:“大人可要他们招供?”
秦三郎点头,说了一句话:“谁招供,谁活着。”
那些衙役听罢,吓得差点晕死过去,后悔极了,他们就不该贪图钱财和美色,跑来长梁卫抓人,如今是连命都要没了。
不过也有衙役觉得秦三郎只是吓唬他们,是不敢真杀了他们的,毕竟他们是府衙在册的衙役,是正经官差,秦三郎就算是千户,要是杀了他们,也是有后患的。
可他们错了,到地牢没多久,就来了几个带着遮脸头盔的人,拖出五个人来,给他们用刑,一刀刀的割肉。
原本以为齐班头好歹是个班头,会留他活口的,怎知最惨的就是齐班头,没撑过刑罚,直接被弄死在地牢里。
齐班头一死,其他还活着的人是吓疯了,惊恐的喊着:“招,我们招,全是许方让我们做的,还有那些状告的人,也是他找的!”
游平听罢,是让人自己的人停了手,让他们把谣言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写成供词,再让他们摁手印画押。
而这也就不过是半天的事儿,傍晚时分,七份供词就到了秦三郎手里。
“他们还说,愿意上堂作证,指认许方。”游平道:“有三个被吓傻的,不会乱说,可送去公堂上。”
秦三郎把供词看了一遍,道:“成,把稳妥的人跟供词送去给齐大人。”
“是。”游平应着,离开去办了这事儿。
秦三郎忙完后,洗了一遍手,才进宅子去看顾锦里,又问道:“来了吗?”
是问月事,这几天他是每天都问一回。
顾锦里嘲笑他:“还说自己不急,这天天问,可见是巴不得早点当爹了。”
秦三郎:“确实不急,再等几年也可以,不过也很期待我跟小鱼的孩子。”
顾锦里一边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