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老太爷也不惯着他,直接道:“我给你三条路,一是你们这一支出族滚蛋,二是分家,三是单独把文清一房分出来。”
得给刘老二这一支留个出路,要不然刘老二再折腾,估摸着他这一支都得玩完。
刘二老太爷是哪一个都不想选。
可刘大老太爷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能要刘二老太爷老命的话:“你不明缘由就在认罪书上按手印,想要害死文清的事儿,只要我上衙门去告你,你就得坐牢。你是想去坐牢,还是想活到寿终正寝?”
刘二老太爷身为刘文清的爷爷,有权在认罪书上按手印,病故刘文清。可他身为刘家族长,同样有权利把刘二老太爷告上衙门。
刘二老太爷怕了,僵持一刻多钟后,在刘大老太爷阴狠的目光下点头,同意了把刘文清一房分出去:“就分他这一房,其他的儿子不能分,除非我死了!”
要是把其他儿子也分出去,那他一个当家老太爷不得被人笑话死?
又道:“文清他爹是庶出,最多能分到一成家产,也就是二十亩地,其他的就没有了。”
银子房子是一点不给分,跟打发叫花子没啥区别,但刘大老太爷知道刘老二家的日子不好过,是答应了:“成。”
他娘死之前,就一直跟他说,福明是个不晓事的,分家后,他这一支还不知道会咋样,让他多帮帮福明,就起码得拉拔一下福明的儿孙,不能让福明的晚年太凄惨。
他答应了,可如今刘福明是老糊涂了,他也是有一群子孙要照顾的,能顾及刘福明这一支的时候不多,只能保住一房比较清醒的。
刘大老太爷是很快就写好了分家文书,等他跟刘二老太爷在上面签名、按手印后,再拿到府衙去盖红印,这份分家文书就算生效了。
至于刘三老太爷,他一个庶出旁支,分的也不是他子孙的家,到不到场无所谓。
刘大老太爷收起分家文书,对刘二老太爷道:“老二,不要觉得我欺负你,我是你大哥,亲大哥,还能害了你不成?你想想自己做的事儿,那叫人事吗?被童家给倒打一耙都不知道反抗,要是所有的刘家子孙都跟你一样,那刘家要不了三代,就得从富户变成奴籍,什么时候被人给设计陷害卖掉都不知道。”
刘二老太爷梗着脖子不说话,显然是不服。
刘大老太爷见状,说不难过是假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是亲兄弟,却变成了仇人的样子。
“成了,你不想待在这里就回去吧。记得把嘴巴守住,别漏出什么不该漏的话来,文清可是你的亲孙子,你得为他想想。”刘大老太爷挥挥手,把刘二老太爷给打发走了。
刘二老太爷气得不行,朝着里屋喊道:“老二你个白眼狼,还躲着是不是?赶紧出来送你亲老子回家!”
刘二听罢,是赶忙出来,扶着刘二老太爷离开了。
刘文清还在,他要继续住在这里养身体。
刘大老太爷进去看了他,递给他两样东西,一张房契地契,跟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咱们刘家在城西还有一座老宅子,不大,只有一进,以前是租出去的,现在给你家了,你们搬到哪去住。银票收着,找个营生做,先把家养起来,等家里日子过得去了,再继续念书。”
以刘文清家现在的情况,啥都不做就干念书,那就是坐吃等死。
刘文清脸色通红,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饭的乞丐,是不想接,可又知道这是家里的救命钱。
刘文庆最见不得刘文清这磨磨唧唧的样,说道:“赶紧收下,你要是不想钱我爷爷的,就赶紧赚钱,在他老人家过世之前,把银子还上。”
刘大老太爷闻言,是气得瞪大眼睛,骂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咒我是不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