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道:“靠骂人出名不正是狂士一贯的作风吗?你当年可是给詹3老爷出主意,让他靠大骂欧阳鸿先生出名的,如今又为何要生气?”
夏固被胡观主扎针,已经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任由顾锦安羞辱他。
顾锦安看着前方的说书台道:“你也别怪这些人,他们会这样也是你们狂士教的,狂士就是这个德性,永远只想踩着别人的苦痛成名,你们是最肮脏的东西!老实读书,老实做事的文人比你们尊贵百倍。”
“呼呼呼!”夏固被骂得已经快要撑不住,鲜血从嘴角流出。
顾锦安见了道:“你可要撑住,千万别死得太早,还有一场好戏你没看呢,走吧。”
罗武立刻把夏固拽起来,从高升楼的后门走了。
顾锦安则是看向楼上,对顾锦里跟秦3郎招招手。
顾锦里很兴奋,招呼秦3郎:“快走,重头戏要来了。”
秦3郎则是有些失望,他还想再跟她单独多待片刻,但见她这般兴奋,又很快起身,从桌上拿了几个肉饼后,跟着她离开。
夏固已经瘫了,秦3郎说他在骡车里得躺着,便多带了一辆骡车来,如今是顾锦安、罗武、夏固同坐一辆骡车。他则是跟顾锦里坐一辆,可以护着她点,免得金陵狂徒太多,她的模样长得又好,要是被人看见,那些狂徒得追到家里去。
顾锦安心下冷笑,以前怎么没发现3郎这么不要脸?
可想到他爹娘说的:“3郎很好,对咱家小鱼更是好得没话说,又是知根知底的,小鱼又凶,也只有3郎脾气好能让着她。”
一副这个2女婿要定了的样子。
顾锦安虽然不高兴秦3郎为了接近小鱼做出这等连脸面都不要的幼稚事儿,不过他并没有坐到他们那辆骡车去。如今夏家的事情要紧,他俩高兴就坐一起吧,等处理完夏家的事情再说。
夏固的事情是闹得整个金陵皆知,连临近的临河府、金宁府的文人跟世家豪族子弟听说这事后都纷纷结伴而来。此刻正在夏府门前高喊着:“夏先生,我们知道您受了委屈,还望您允许我们进去探望,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让那些胆敢污蔑您的人万劫不复!”
没错,这群人跟方五他们不同,不是来声讨夏固的,而是来声援他的,以为他是受了奸人所害,所以来帮他。
顾锦里他们已经从夏府后门进了夏府,她趴在门缝看着外面的那群文人跟世家豪族子弟,见他们有的口沫横飞,朝着夏府喊话;有的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哭着喊着:“夏先生您受委屈了,学生恨不能替您受了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