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小的五保主竟一次能拿出这么多粮?”
樊伟接过话来道。
“可想而知他在隋州霸占了多少好田好地”
“唉,实在可恶啊。”
杨坚叹息说。
“这个毒瘤不除,隋州岂有宁日?”
“难,其实前人刺史也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并想未自己百姓除害驱魔,可结果还不是打不倒狐狸还惹一身骚,最后也只能因恨挂印而去。”
仪同樊伟摇头忽然定睛直视杨坚他问。
“听话听音,看来你血气方刚亦想为民除害了。”
“其实晚辈何尝不想韬光养晦得过且过呢,可是这世道就是这样,我顺着你你就会以为我好欺负。”
杨坚语气凝重的道。
“咱的师傅智先就一再告诫我,遇事不能意气用事,圣上把咱放在这一席父母官位置之上咱总不能遇事绕着道走吧?”
“唉,汝此时的秉性和令尊当年一个样,不过樊伟老矣力不从心不能为你两肋插刀了。”
“哦?”
杨坚万没有料到这位初次谋面的父首竟对自己说出这种话他反过来问樊伟。
“咱俩还没真正共事,你就打算分道扬镳了?”
“此事不必生疑。”
樊伟说。
“这样吧咱是你父之属下,当下又为刺史属下,这支府兵连同樊伟都听凭您的调遣,这点咱能不择不扣的做到。”
“好,咱家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有叔父来辅佐咱家还愁霸业不成?”
杨坚紧握仪同之手他说。
“其实咱一个外乡人并不想和地头蛇较劲,可是初来乍到就吃那厮一个下马威,又听酒肆陈老板小乐子和你刚才的介绍咱既不能与其同流合污就必然势不两立形同水火。”
说话间只听房外有响动杨坚问。
“谁?”
“是咱。”
书房的门被枝丫的一声推开朱伯提着一支陶壶走进了房。
“小的见仪同大人来了,煮了一壶梅子酒加上这大饼啊,可下饭了呢。”
“谢谢了,朱伯,天色已晚你去休息吧。。老年人拖不得久夜。
杨坚接过陶壶一模壶臂已经不是很烫了他禁不住的往了一眼老头佝偻远去的背影。
次日下午樊伟派人送来粮油菜米第二日杨坚携李顺回访了总管府仪同樊伟并和府内军官见了面在总管府中用膳后还到隋州城里转悠了一趟。
又过了几日杨坚携李顺到乡下视察民情见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只赶着一只鸭子便上前问道。
“老妈妈,您这是为何只赶一只鸭子?现在天下处于和平期既没有战争也没有疫灾这是何故?”
“唉。”
老妇人叹息了一声道。
“年轻人你有所不知嘞,当今隋州城不太平,出了一些专门强抢百姓物资的强盗,我家就这么一只鸭子一直都不舍得吃,俺们上报官府也不管不问嘞。”
杨坚听罢又走了一遭他发觉所到之处凡是地劣庄家长得枯萎的农地皆为自耕农凡庄家长的是良好肥沃的土地都属于骠骑将军单禹通所有。
李顺看到这一场景有些忍不住的道。
“这大锤将军好生不讲理,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竟还掠夺百姓的田地置人民而不顾,我看不是他单禹通自家人,要是他家自家人他岂能这么做?”
“行了李顺,别恼了,以后咱坐上了公堂有的是机会修理他。”
原来单禹通只要看中某一片田地就会连同土地的主人一起强制纳入自己的户保管辖并每日每夜的替他耕种庄家问题在于被夺去土地的农户也都心甘情愿。
因为他们依附了骠骑将军交出了自己的原有土地亦成了户保主的人从此他们只像户保主人交租而不在服朝廷繁重的徭役交苟捐杂税和去充当民兵了。
于是单禹通的队伍便无节制的扩张膨胀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