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鉴定结果带来的强烈冲劲，程潼恩拿手机，发消息给商隽起。
“商总，你的礼物别出心裁，费心了，谢谢。”
此时商隽起已经回到北城的商海豪庭，刚起床就收到她的消息，动手回复。
“举手之劳。也是最合适不过的生日礼。”
程潼恩看完没再作回复，放下手机看向面前的早餐陷入思考，想清楚之后才继续吃完早餐。
回房间换好商务装，收拾包包时发现，昨晚带的文件都没看，还有与“方程式”签好的合同。
鉴于昨晚没有时间看一遍，现在她再看一遍。
所有内容都与谈好的一样，只有一点修改了——所有利润尽归程氏所有。
看到这个更改，程潼恩的第一反应先是愣了下，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下，把合同塞回包里，出门。
到了公司，好巧不巧的在电梯前与周念笙遇上，而此时也没什么人在等电梯。
“程总。”周念笙暗暗打量了番程潼恩，装出认错的姿势态道歉：“前几天我把个新客户得罪了，害得程总要亲自道歉，对不起……”
“你确实有错。”程潼恩眼神凉淡地睨她，“你不适合待在总部。”
什么意思？
周念笙暗怔，试探地问：“调到哪里？”
“门店的……”程潼恩故意顿住。
周念笙的心随之上提，微微屏气等着下文。
店长？副店长？
“等你的上司通知你吧！”话一落，程潼恩抬脚走进电梯内。
被这么吊着，周念笙哪里放得下心，而且她不想去门店，就算去也必须是店长的位置，因为钱多，她现在需要钱！
“程总……”
“出去，你不配跟我同乘一个电梯。”程潼恩冰冷地说，“除非你觉得这些日子受的罪还不够。事实上，我觉得并不够。”
虚伪的面子一撕破，周念笙也不装了，伸脚去挡住要合起来的电梯门，低怒道：“你觉得不够，我更觉不够！怎么样，昨晚跟那个黄总过得还开心么！”
程潼恩露出个诡诈的淡笑，不答反道：“开不开心，等你试过就知道了，很快。”
“程潼恩，你什么意思！”周念笙想冲进去撕程潼恩，但后面有说话声由远而近，又不敢轻举妄动。
“字面的意思。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我说过，你跟你妹妹周念璃当初对我做的，我全部都要还给你，周念璃不在了，你就替她受着。”程潼恩轻描淡写，“而且，我还怀疑你害死了你的亲妹妹呢，毕竟……她是个废人了，却还跟你抢公司，你怎么可能不怀恨在心。”
说到周念璃的死，周念笙的神色间闪过心虚。
程潼恩看得分明，顿时起了心疑，因为此前一直都有疑虑，但也没去查证，因为又不是自己重要的人。
难道周念璃的死，真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上到办公室，程潼恩立马让秘书通知开早会。
孙律师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
上午十点，商隽起穿戴休闲，准备出门。
“桂姨，我回商公馆，不用做午饭。”
桂姨一听，神色有丝犹豫，但还是说了：“大少爷，我从那边听来的，说老爷在外面……有家。”
商隽起听了暗眯眼，神态却波澜不掀地换着鞋。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