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不动声色接通:“程总,有事?”
听见他疏离的客气称呼,程潼恩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咽,看着前面走着的四人,道:“回国前,苏墨让人送了瓶药水到你住的总统套房给我,你有拿吗?”
“程总这一说,倒是想起来了。”商隽起转头看车窗外漆黑的夜色,脸庞忽隐忽现在掠过的路灯灯光里,“当时我顺手放门边的立柜上,转头就忘记了。我现在还要回迪国,到时候带回来给你。”
听他说还要去迪国,程潼恩道:“那就麻烦商总了。”
“嗯。”商隽起挂了电话。
程潼恩把手机放包里,开始寻思怎样才能从方镇州身上拿点样本做鉴定。
下到会所大堂,看见一名服务员的托盘上放着几杯酒自侧面走过。
她特地走过去,趁服务员不注意与之碰撞。
玻璃摔地的声音响起,引来周遭人的观望。
程潼恩连忙向服务员道歉,并蹲下去帮忙收拾玻璃碎片。
同样在看的方镇州见状,不顾同行的合作商,疾步过去拉她,“别捡玻璃,容易伤手!”
“嘶”,程潼恩已经捡了,这一拉,手指被划破。
“怎么了?”方镇州担心的伸手拉起她手,一不小心也被她手里捏着的玻璃片划伤了手掌边沿,刺痛感滑过手部神经。
“方董,你流血了!”程潼恩收回被他拉的手,打开包包找纸巾。
走过来的李素敏闻言,加快步子过去,“镇州伤哪来?”
程潼恩已经拿出纸巾,抽了张给方镇州,然后又抽一张擦捂自己的手,对李素敏抱歉道:“玻璃划了下。是我不小心,撞了人家服务员,又害方董划到手。”
没等李素敏表示,方镇州摆摆手,擦了血,看伤口没再出血,问她:“你手没出血了吧?”
程潼恩低头看手指,抬手给他看:“没有了。”说罢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纸巾,“方董,我拿去扔。”
方镇州没多想,递给了她,并叮嘱她:“以后不要捡玻璃,以前我都……”察觉失言,又改了口:“你爸妈应该从小就教你了,玻璃碎了不要捡。”
程潼恩胡乱应了声,脑子里只想着趁人不注意,把纸巾收好。
原本很顺利的,方镇州已经去跟外商交谈,李素敏也似乎没有注意太多,可偏偏,李素敏回了下头看她,看见她没扔纸巾,而是收到了包里。
这一回头,疑虑立即填满心里。
与外商分别后,三人上车离开商务酒店。
程潼恩已经想着明天立马送去鉴定机构中心,微笑着客气道:“方董,方夫人,我回我那里,不去打扰你们了。”
方镇州原本还想跟她说说她跟苏墨的事,见她刚被玻璃划了手,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把正饭也吃了,不再坚持。
“那就先送你回去,回去记得消毒伤口,你可是医生,这点小事别忘了。”
听见“医生”的一刹那,李素敏猛然想到程潼恩留着纸巾的原因了。
她想做DNA鉴定?
是不是商隽起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她心里有怀疑,想偷偷做个亲子鉴定?
思及此,李素敏心里果断做了决定。
不管是不是,都不能让她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