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潼恩服了,为了一个称呼计较到现在。
“老公。”
“乖。”
商隽起推着她走,打电话让人找,再查监控。
然而还没到楼下,便已得到医院各路监控突然异常坏了的结果,时间段从所有人都深睡的凌晨开始。
因为不清楚余音音的家庭背景,商隽起不知道这跟余音音离开有没有关系。
但还是把这个情况,以及疑问告诉了何生楠。
何生楠道:“她家庭一般,不可能干这种事。我打电话问岳父母,都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车站火车站飞机场,通通没有她的身影。”
“这么大个活人,凭空消失了?”商隽起皱眉。
何生楠用力的胡乱扒拉那头短发,烦躁不已,最后挂了电话。
等他放下手机,沐浴着阳光的程潼恩轻轻道:“音音之前跟我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好。”
坐在长椅上的商隽起偏头,看满面阳光的她,脸蛋上满是胶原蛋白的光滑,美不胜收尽收眼底。
他收好手机,长腿跨开,伸手连带着她将轮椅一起拉过来,将她拉到最贴近他的位置定住,凝视着她。
“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暗喻阿楠对余音音不好,所以余音音才会要离婚,并不是因为没了孩子?
程潼恩被迫看着他回答,而她也直言:“就是他们之间经常是没有硝烟的吵架。”
“那就是冷战了。”商隽起道。
“不全是。”程潼恩觉得他没懂她的意思,“就是没有用嘴吵出来的架。”
好的时候很好,不好的时候就接近冷暴这种。
商隽起微拧眉想了想,“我们之间有过吗?”
他觉得没有那种情况。
“有些相爱的人会有。”有些人是相爱,但其中一方的脾气或性格让另一方处在隐忍之中。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相爱过,所以没有过?”
程潼恩低下头,寻思是不是要实话提醒他,下巴便被力道抬起,再次直视面前的男人。
“在想什么?回答个问题这么难?”商隽起目光紧盯着她俏脸问。
她的确是那样想的吧。
因为他跟她说过,他对她的确还称不上爱。
程潼恩轻弯嘴角,“觉得音音只是顺从内心,想走,真走了。不像很多女人,想走又舍不得,或者习惯了他的存在。”
商隽起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叫好,因为深知她也是那样的人。
“这件事全责在阿楠,他让他老婆承受身心上的痛苦,他应该用一生去补偿,而不是以离婚收场便宜阿楠。”
“人家不稀罕补偿。”
程潼恩跟他理论,觉得他是从他们男人遭老婆要离婚的角度是思考这件事,而且带着商人角度的利益。
商隽起也不理解她们为什么非要离婚,他们又没有在外面搞三搞四搞出人命,一生几十年,夫妻间总要磨合,直到磨成彼此都感觉舒适。
见她完全是支持余音音的态度,商隽起不想再讨论别人的家事,伤自己的和气。
在程潼恩措手不及之下,他倾身向她,双掌捧着她俏脸,用力吻了记她的唇,吓得她赶忙推开他,不好意思的四下看。
“大庭广众,你少做出格的事啦!”
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睛也瞪他,心里却甜丝丝的。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