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柔听着手握紧成拳,她实在没想到会在教育孩子上面跟安明瑾发生了冲突。
她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管束下长大,唯一叛逆的一次就是对偶然救她一次的安明瑾动了心,央着家里人去提亲。
本来这应该是男方做的事,她等不及就想让家里人去探探口风,所幸,安明瑾对她是有好感的,所以这事成得很快。
婚后安明瑾温柔又体贴,还不花心嫖娼,简直就是盛京为数不多的好男儿,因为安明瑾是将军,两人都是聚少离多,隔了几年她才怀上安皓。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这里都是安家人,她娘家也不在安州,就算受委屈了也没个哭诉的地方。
她忍了又忍才道:“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来吧,我只关心则乱,没想这么多。”
安明瑾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多好。
宁千柔放低了姿态:“爷,我送你回房吧,外面冷。”
“宁氏,明瑾自然有老三去送,你现在去厨房做饭。”
安母突然发难,宁千柔的脸色一僵,她一个大家闺秀哪里做过饭菜这种东西,她只会琴棋书画,赏景看花,采露烹茶这种文雅之事。
“娘,我不会。。”
安母冷冷看她一眼:“不会不知道学吗?还等着这一大家人来伺候你?店铺不去就算了,你在家里总得做些什么吧?现在不比以前有丫头婆子伺候,以后你跟老大的衣裳自己洗。”
宁千柔有些错愕,她的一双娇手不是用来做这些粗活的,她想辩驳几句,安母继续道:“我家瑶儿给一家子赚钱,还做饭,她跟女婿的衣裳都是她自己在一旁洗,也没见她喊不会,我家瑶儿从小就是独立的性子,什么都会!”
宁千柔脸色变了又变,现在开始拿安书瑶跟她对比了?
她不知道安书瑶从小的家教是什么,但这些粗活都是仆役做的,她就没受过这种委屈,来到安州这群人的人心也变了。
以前安母都不会这么对她。
宁千柔觉得只要碰到安书瑶的事,这个家的人心中的秤就会歪!
就像下了什么魔咒一样。
但这是安母的命令,她不满也只能憋屈的应下,然后转身就去了厨房。
她走后,安母还是生气:“你看看她那是什么态度?真是气死我了,以前还没看出来,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性子。”
安景洲拉着驴车回来的时候,见屋内氛围不对,他有些纳闷:“怎么了这是?哎呦,累死我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开始往嘴里灌:“总算舒服了。”
“咦,大哥,今日怎么会出来透气了?”
“磨得我都饿了,啥时候开饭啊。”
他一个人逼逼叨叨半天,发现没人理他,他有些委屈的看向安母:“娘。。”
安母瞪他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安景洲:“。。”
他冤死了,怎么干完活回来还挨骂了,他委屈。
于是他拉着安书瑶就走了:“他们咋回事啊。”
安书瑶就把宁千柔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安景洲瞪大眼睛:“她有病吧,我三岁的时候还野得爬树掏鸟窝呢,不一样长成了翩翩如玉的美少年。”
安书瑶:“……”
不过安景洲才懒得管这件事,他朝着安书瑶伸手:“把我的虎皮给我,天冷了,我得请桂姑姑给我缝制一件虎皮大衣。”
安书瑶无语的从空间把他的虎皮拿给他,安景洲兴冲冲的就去找桂香了,然后对着桂香说了要求,桂香笑眯眯的应下,并保证十日内完工。
安景洲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又去园中找了一个空盆栽:“小妹,草莓种子呢,种一株瞧瞧。”
安书瑶拿出一株草莓苗递给他:“放暖和一点的地方,注意别把秧苗冻死了。”
安景洲拍着胸脯保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