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小家伙,果然少年心性,整天打打杀杀的,二人已经许久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少年人了。单宾清晰的记得,整个大营里面,这小家伙第一个哭的,而且还抓着自己的衣角,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想到这里,单宾童心乍起,接着问道,“呦,竟然还是一名斥候骑卒啊,我大匈奴的斥候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你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斥候?”
少年人果然还是少年,丝毫没有听出话中的耶诺之意,反而当了真,直接回答道,“回大王,小人会奔射,而且百发百中。”
此话一处,单宾反而被怼的无话可说了,他本来只是想简单戏弄一下这个小詹台,可没想到他竟然是有真本事的,而且还会“奔射”。
单宾尴尬的轻咳一声,不再戏弄,而是正言问道,“詹台小兄弟,其它人都去登记了,你为什么不去?”
这下,小詹台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反过头来问了他一句让他不知所措的话,“大王,我们都走了,您打算怎么办?”
闻言,单宾顿时愣住了,这营帐中方才有小三百人,可是却只有眼前这个少年是真正关心自己的。想到这里,单宾脸上不经意的显过一丝苦笑,随后平静的对小詹台说道,“你们有你们要走的路,我自然也有我自己的路。”
此话一出,小詹台一脸诚恳的说道,“可是大王您失去了一条胳膊,身边又没人照顾那怎么能行?我愿意留下来,照顾您,陪您一起走。”
这下不仅仅是单宾,就连曹彰也被少年的赤子之心彻底打动了。
单宾话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说道,“你可要想好了,我现在可已经不是什么大王了。你跟着我只会受苦,而且也不会有什么军功和钱财可发。”
只见那少年单膝跪地,将右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匈奴礼,“一日是大王,终身是大王。詹台,愿誓死追随大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本章未完,请翻页)
————————
话说距离左路军和中路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今晚已是最后一晚,明日清晨就要拔营北上了。可是不知为何,刘晔从早晨起床之后,就一直心惊肉跳的,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但是他在各营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虽然现在夜已深,可他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与其这样,索性不睡了。
再度穿衣起来,他拎了一把宝剑便出帐巡营去了。就在他刚出帐没多久,就发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于是出声喊道,“玄伯稍待。”
那人自然正是陈泰,陈玄伯。刘晔随后紧走几步赶上陈泰,笑呵呵的说道,“玄伯这是为何,竟然也来巡视了?”
陈泰见是刘晔,急忙停下身来,随即向对方略一抱拳说道,“见过刘军师。明日,大军就要拔营北上了,末将放心不下,故今夜特来巡视。只是......”
刘晔见陈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随即说道,“玄伯,但讲无妨。”
陈泰见状,也不再隐瞒,直接说道,“但不知为何,今日里,末将总是无端的心惊肉跳,似乎有什么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白日里,我加强了巡营的哨兵,并且特意多派了几支斥候小队出营查探,也并未见有什么异常所在啊。”
刘晔闻言大惊,“玄伯,竟然也有此感?不瞒将军,今日清晨起来,我也有同感。”
陈泰听到这里,也大吃一惊,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了。
就在此时,夜空中忽有一颗彗星向北坠地,声响极大,以至于整个军营的人都被震醒了。
刘晔见状,脸色煞白,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大军即将开拔,而彗星坠地,乃大凶之兆也,此必危及主将...不好...”
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向营中某处跑去。陈泰见刘晔突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