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站在顾霆身后，只能眼神示意顾晗，收敛点。
这没心没肺的二少，怎么越说越起劲，这不是在内涵顾总吗？
“Jane，我记得非洲的纪录片，一直人手不足，你说，要是加个小鲜肉进去，会不会收视率大涨？”
顾霆冷不丁一句话冒出来，整间办公室因为他的话而骤然安静，表情冷峻，话语间有些薄怒。
经纪人擦了下冷汗，果然是顾霆，亲兄弟也照样下狠手。
这榆木脑袋还在挑陈童的照片，准备带回去，那几个相框框起来。
“当然，顾晗加入，那收视率肯定爆表！”Jane当然是明白boss的意思，跟着应和道。
话音刚落，顾晗欲哭无泪：“哥哥哥，我错了，我我我不该找人去**。”
“能不能下次做事前，想想后果！”
被顾霆劈头盖脸说了一顿，顾晗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还没正式相认，就让外人知道了顾悦的存在，还是个狗仔。
即便那个狗仔只是猜错了方向，但还是有潜在的风险。
“对不起哥，是我错了，我着急见小橙子了。”顾晗也不想，本以为今天的签售会，怎么着都会见到陈童的，哪知陈童根本不是他粉丝。
照片中这个男生，比他重要，委屈ing......
“当年的事情，是仇家还是意外都还不清楚，慎重点为上。”
无论是顾家的哪个人，他们，都经受不住再失去一次顾悦的打击。
“这几张表情不太对啊？好像是在吵架。”
狗仔几乎是从陈童到达教三起，就开始抓拍，自然将前面贵妇脖子靠近陈童说话的画面也记录了几张。
还有跌入邱梓涵怀抱之前，也拍了几张。
只不过重点放在怀抱那里，拍了太多张图，铺在玻璃桌上，有些掩盖住了。
顾霆的目光收紧，手上拿着的两张，恰好就是陈童摔倒前，贵妇推她的那个瞬间。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被狗仔的快门也拍到了。
顾霆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声线冷硬地吓人：“Jane，去查一下早上发生什么事。”
11点半陈童进校医院的事情，顾霆就知道消息了，所幸伤口不深。
只是唐鹰家就没那么容易逃过了，不到两小时时间，Jane就安排人将唐家那个小工厂，涉及10年来的偷逃税款，以及污染超标排放的事情，整理完资料，匿名发送给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