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光头巫师苏醒过来后,已经是大汗淋漓,只见他想要挣扎地爬起来,却是脚下一软,接着摔倒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老巫师只是面无表情地嗤笑了一声,颇为不屑地说到:
“就这个承受能力,也学着人家出来当巫师猎人?不过就是一道钻心咒罢了。据说,不久前我们的小主人在受到钻心咒后,依旧可以与我们巫粹党赶去救援的巫师谈笑风生,面色无恙,果然,有的时候,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狗的差距都大。”
听到老巫师的话,奥斯顿·格林格拉斯也是对那位未曾见面的巫粹党新领袖,露出了一丝敬佩。
而老巫师看到瘫倒在地上的光头巫师,上前两步,蹲在他的面前,随后抓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的头颅抬起,厉声问道:
“说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而那名光头巫师,则是任由豆大的汗珠从自己的眼角落下,有气无力地说到: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们可没有……”
只是光头巫师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巫师便愤然起身,掏出自己的魔杖对准光头巫师说到:
“你小子嘴还挺硬的!不过,你这样的家伙我见多了,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钻心剜骨!”
“啊啊啊!”
随即,光头巫师再度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叫声,久久地回荡在这间地下的酒吧之中。
直到眼见光头巫师似乎又要陷入昏迷,老巫师才将手中的魔杖缓缓放下,随后厉声问道:
“你到底说是不说?”
很难想象,眼前这名五大三粗,长相凶悍的光头巫师,居然会用一种带着哭泣的声音哀嚎道:
“您倒是问啊!你只是让我说,我又没说我不说!您什么都不问,我怎么知道您想知道什么?您倒是问我啊!”
听到光头巫师带着哭泣的声音,老巫师面色一怔,转头看向奥斯顿·格林格拉斯,有些诧异地说到:
“刚才我们没问吗?”
奥斯顿·格林格拉斯讪笑了几下,有些尴尬地说到:
“刚才我们,好像确实没问!”
听到奥斯顿·格林格拉斯的回答,老巫师又看向周围其他人,只见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示意老巫师刚才确实没有问。
老巫师尴尬地抹了抹额头,略带抱歉地说到:
“哎呀,不好意思,仓促了,好久不做这种事情了,忘了流程了,真是不好意思哈!”
光头巫师此时非常应景地一口鲜血喷出,也不知道是受伤太重,还是被老巫师的话给气的。
随后,老巫师略带歉意地让奥斯顿·格林格拉斯拿过来一把椅子,亲自将光头巫师扶到了椅子上,让他靠在椅子上坐下,这才继续开口问道:
“我问你,是谁让你们去袭击我们巫粹党的新领袖的?”
听到老巫师的询问,光头巫师也是一怔,随后哭丧着脸说到:
“您老人家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只是个小小的巫师猎人,拿命换口饭吃而已!我们怎么敢去袭击巫粹党的新领袖?别说巫粹党的领袖了,就是巫粹党随便一名巫师,我们都是敬而远之啊!”
老巫师闻言,用魔杖轻轻地挑着光头巫师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不久前,你们是不是对一名霍格沃茨的学生下手了?”
听到老巫师的话,光头巫师一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如此,为此我们还引来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怕是就全死在那里了。”
说道这里,光头巫师露出了一个震惊万分的表情,不敢置信地说到:
“难道您的意思是说,那名霍格沃茨的学生,就是巫粹党的新领袖?阿不思·邓布利多在贴身保护巫粹党的新领袖?”
听到光头巫师的话,别说他了,就是奥斯顿·格林格拉斯以及刚加入的酒吧老板,都是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