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觉得这次对局能剪辑成一个系列了。
第二集就叫:《当忸忸怩怩的主播放飞自我,大神害羞了》
她其实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为了直播效果,还是当时兴致到了。
总之,她下意识就想逗一下余年。
结果,那句‘大王~您不会是害羞了吧?’刚落下,余年就反手给小兵了一个惩戒。
余年迫不得已又开了麦:“别……真的不用了。”
余年真害羞了呀?
这可实在有点稀奇了,阮萌感觉自己全身细胞都开始雀跃起来,叫嚣着要扳回一局。
她于是笑嘻嘻问:“真的不用吗?大王?”
“可是不行呀,我是言而有信的人,我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大王……是我的声音不好听吗?你怎么看起来不喜欢蝉蝉啊?”
以前虽然有的弹幕偶尔故意说她夹子,说她茶,但实际上她只是乖一点而已。
直到今天,阮萌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做作出新高度!
说得什么是其次,重要的是那个语气,那个情感的拿捏!
可惜余年一直不开麦,她听不到余年那边的反应,这就非常遗憾。
但在她坚持不懈的打扰下,余年终于还是举了白旗:“我现在还没杀人呢。”
“没关系啊,大王这么厉害,一会儿就能够把人头都补回来啦!”
“而且,我们打赌直说了一个人头一声,却没说不拿人头的时候,就不能叫啊!”
阮萌自有一套歪理。
余年争辩不过,一时之间落了下风。
之后的两分钟里,就连阮萌都感觉到,余年比起开局的‘凶你咋滴’,此刻已经变成了‘打架干嘛?有推塔重要吗?’。
看余年一心想要结束游戏,阮萌只能坚持不懈地干扰余年打游戏:“哇!大王已经连破两座城池了,想来一定辛苦了……”
“让蝉蝉来给您披个袈裟,抚慰您受伤的身躯吧~”
余年的组队麦于是在打开和关闭中反复横跳。
好在这会儿,他已经可以维持表面的镇定了:“谢谢,但下次不用了。”
阮萌故技重施:“为什么不用啊?大王总不能是嫌弃蝉蝉了吧?”
“难不成大王觉得蝉蝉是个孟浪的女人吗?可奴家明明……明明只有大王您一个,也只对您一个人……恩。”
阮萌说到最后,没忍住笑场了。
但她的声带却卡在了一个奇怪的位置,导致她感觉自己笑出了假音,像是故意的一样。
但这局游戏到这里显然还没有结束。
因为,在余年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之后,阮萌陆陆续续拿到了一些人头。
沉浸在逗余年中的她一开始还没想起来这个事情,直到弹幕提醒她。
【别污染爷的耳朵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好像得了什么‘大王牛逼症’?】
【菜狗大傻子!她忘了让大神叫她师父了!】
阮萌幡然醒悟,顿时抛下了刚刚的游戏,换了个新的玩法:“大王,您还记得这局前,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虽然很想装作不知道,但看起来,余年的理智还是不允许他睁眼说瞎话。
于是,阮萌就适时地也提醒他:“那你应该没有忘记一些事情吧?”
余年叹息,发了个短促的音节:“……没。”
她顺势安静了下来,准备仔细聆听余年的‘师父’。
余年却感觉比她刚刚还艰难,等了半分钟来了一句:“……你再等我一下。”
然后,对面的水晶就爆了。
【victory!】
她第一反应就是,余年不会就等着这一刻的吧?
“大神,你不会赖账吧?”阮萌倔强坚持,“反正我默认了,对局里没有完成的赌注,对局后依然有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