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这种药物的,如果真的发生,就只能去请个兽医过来了。
所有的步骤都比想象中的麻烦,她们有是第一次,看来沈昂成的一周之约是兑现不了了。
她抽空去给他打了个电话讲了一声。
“没想到还挺麻烦的,那不急了。茵茵你们什么时候弄好了再送过来就行,不然回头我去拉也行。”
“抱歉,成哥。”
“嗐!没事儿!剪的时候小心一点,你们不要戳到手。知道你晕血,可得小心一点。”
“嗯,好的,知道啦,谢谢。”
他可真温柔呀,苏茵茵心里想着。少女美丽纯情又朴素,如夏夜的天空,永远屈服于细节与温柔。
苏茵茵左手拽着一直不停挣扎的兔子,右手拿着剪刀小心的剪着它腹部的毛,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努力不伤害到它。
倒不是圣母心,但人总会下意识的对着可爱弱小的生物产生怜悯之心,而此,自己像一个刽子手轻易地就可以决定这个小东西的命运。但是她也无能为力,她解救不了它,这份心情无人代替。同时她又在心里狠狠的唾弃吃肉时真香的自己。
她们三个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剪了整整快三个星期的兔毛,才够了沈昂成所需的量。这一场琐事下来,苏茵茵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必须要快点儿把这个兔舍承包出去了。
临近秋天,且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兔毛市场不断成熟,市面上的兔毛的收购价格从最初的五十元涨到了一百二十块一斤。
沈昂成也是打听了之后,遵循着市场上的规矩,以一百二十块一斤的价格跟苏家成交的,六十斤左右的兔毛拿到了七千块钱。
这一批兔毛换来的收益让苏茵茵都咂舌。这么多钱,苏家人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再加上最近西红柿和蚕丝卖的钱,半年,苏家的收入达到了近一万块。
苏家人今天吃完晚饭饭,没急着收拾刷碗,稍微在堂屋里多坐了一会儿。
苏母被苏父烦久了,勉勉强强才同意他稍微喝个二两白酒。
“差不多一万块钱啊……太多了,我从来没想过咱家这辈子手里还能赚到一万块钱。”苏父手心发着虚汗在颤抖,这都多亏了自家女儿的厉害脑子!
“来,茵茵你过来。”苏茵茵看着苏父红着的眼眶,心里涌上来一阵酸涩,乖乖的坐在了苏父的身边。
“茵茵,爸心里明白的很,自打今年开始,你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苏父话说了一半,苏茵茵心里咯噔一声,完了,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