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原来宋然,不不不,原来宋御医他……”
宁奎身后的小侍卫震惊到声音都是磕磕绊绊的。
“有点意思。”
宁奎意味深长一笑。
从他这个较多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宋然低头垂眸,很是温顺的样子。
当一个拥有利爪的人,开始把自己的爪子藏起来了,那就证明,他在伺机谋划什么。
“将军,怪不得他不愿意离开皇上的阵营来投靠您,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皇上的人,他是敬睿郡王的人啊!将军,这宋御医也太不道德了,居然是个细作啊。而且他胆子也贼大了,欺骗了皇帝,还敢出现在大殿上,他是认定了敬睿郡王会保护他吗?”
因为跟在宁奎身边久了,小侍卫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只是觉得司邪就是一个傀儡,他对司邪还很忌惮的。
现在看到宋然居然敢骗司邪,他在震撼宋然太有勇气的时候,也觉得宋然的命应该是活不长了。
毕竟,皇上可不能容忍被欺骗。
“是吗?本将军倒不这样觉得……”
宁奎垂眸看着自己杯子里快要溢出来的酒水,语气微凉,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将军,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您是觉得卑职刚才哪一句话说错了?”
小侍卫抓耳挠腮,好奇地问道。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到底哪一句才是将军不赞同的呢。
但是,对于小侍卫的疑问,宁奎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皇,皇上,宋,宋御医他……”
小川子在上面看到这一幕,他自己都气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皇上那么信任宋御医,但是谁知道,他才是那个细作啊。
皇上还有多伤心!
司邪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紧绷着的身体之下,心到底有多难受。
他的手指覆在龙椅上,那雕刻的金色龙头,都要被他硬生生给扣下来了。
他,骗朕!
“皇兄,方才时臣问您玉玺的事情,您不愿意理会。那臣弟问您玉玺在何处,您总该不会不说吧。”
司敬睿扯了扯嘴角,带着笑意开口。
但司邪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他。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低头的娇小身影。
你为何不看朕?你抬头告诉朕,你没有骗朕!
司邪就这样盯着宋然的脑袋,眼神没有偏移,眼眸里多了几分血色,恨不得要把宋然给盯出一个洞来。
但宋然始终没有抬头,神情也很冷漠,好似已经对暴君失望透顶了。
看到这一幕,司敬睿眼里闪过了几分精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不慌不忙继续开口:“皇兄,您这是没有听到臣弟的话,还是故意忽视了臣弟的话,莫非,玉玺真的出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明几人再次站了出来。
“敬睿郡王,听您这话语,您好似对玉玺的情况有所了解?”
“对啊,敬睿郡王,玉玺是我们国之根本。历代皇上都能将其保管很好,可千万别到了我们这一代出现问题了。”
“就是就是,玉玺就是皇位的象征,咱们皇上肯定是想保护玉玺的。要是保护不住,只怕是皇上对皇位也不上心了……”
那些臣子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话语越来越尖酸刻薄。
“够了,你们说朕拿不出玉玺,那你们是能拿出玉玺吗?”
就在这个时候,司邪冷漠出声。
这番话,他明明是对司敬睿说的,但眼神却一直睨着宋然。
“糟了,阿邪是把玉玺交给宋然保管的!”
千子云摁着自己发疼的眉心,有些忧愁地说道。
什么?
听到这话,司月霖差点就要在原地跳起来了。
那可是玉玺啊,玉玺啊!
哪怕是太祖与先皇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