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二爷只会:“喂,去搞样东西来。”
陈昊顶着一张嫩到能掐出水的娃娃脸,凑过去,笑眯眯的:“您吩咐。”
舞台上,dj晃动着身体,打着最劲爆的音乐。
舞池里,年轻的男男女女跟着音乐的节奏,忘我的挥洒青春。
沈焰压低嗓音:“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
陈昊似乎猜到了这个药的用途,他提醒一句:“沈哥,有副作用哦。”
那就是有。
“别管,拿来。”是二爷的调调。
陈昊遵命:“明儿给您送来?”
沈焰懒懒的“嗯”了声。
他看到包厢的过道里走出两道身影。
舞池里的镭射光有一瞬间打在暗处,让他看清了那是汪璐和楚霖。
沈焰弯起嘴角,很浅的一抹弧度,却很邪。
那位玩硬的,那他就来软的。
十年了呀。
也该有个了结了吧?
……
八月中旬,气温越来越高,最热的一天,竟然高达三十八度。
江漓怕热,怀了孕之后更怕。
家里的空调二十四小时开着,始终维持着十五度。
太热了,小区里人工湖里盛放的荷花都耷下了脑袋。
沈焰在厨房做饭,顺便接个电话,油烟机的“嗡嗡”声盖过了他的声音。
电话那头是周致。
“下个礼拜朱敏的案子要上庭了。”
“嗯。”
“不想知道结果?”
“教唆杀人和故意伤人两条罪,就是不判无期,也得在里面待上好几年了。”
换言之,结果在预料之中。
行吧。
周致换了个话题:“诶,听说你最近老去酒吧,还是大晚上去的?”
沈焰手里的锅铲被他挥舞的“哐哐”响:“关你什么事?”
周致发出很遗憾的语气:“去酒吧,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他好久好久没去那种地方了。
沈焰不屑的“呵”了声:“叫你,你就去了?”
他很清楚的记得上次一起吃饭,当周致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唐芯在旁边轻轻软软喊了声“周致”,这个混账东西脸上出现的表情。
尴尬、怂、害怕。
他立刻就把烟丢桌上,解释:“这个不是我买的,是陈昊塞给我的,我不要的,但是他非要给我,我不抽,我就是拿出来要丢掉的。”
丢掉?
这话鬼才信。
但唐芯就是那个“鬼”。
她像是摸小狗那样摸着周致的脑袋:“这就对了,不要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又是个“妻管严”。
周致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去酒吧,你家小妖女同意?你不怕她生气吗?”
“怕啊,”沈焰把“怕老婆”这件事看得理所当然,“我解释过了,她同意,我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