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江漓不紧不慢的:“我想提醒的是,朱女士与二叔并没有登记结婚,从法律角度来说,我们不是一家人。”
“对不起,姐姐,”江淇出来打圆场,她看了看朱敏,又再看向江漓,一脸的愧疚,“我妈也是担心大伯,所以冲动了,我知道,她言语上有些不合适,我替她道歉,你别生气。”
委委屈屈,卑微至极,和朱敏走的是不同的戏路。
江漓懒得看她,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我和你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以后麻烦你叫我堂姐,叫姐姐,让外人误会我父亲和你母亲,这样不好。”
她这句话翻译得直白一点就是,你和你妈不要脸我不管,我父亲还要这个脸,我江漓也丢不起这个人。
江淇当众被甩了脸子,表情有点不好看:“姐姐,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吧?”
还叫姐姐?
江漓的眼神看过来了,锋利得像一把刀子:“刚说的你就忘了?需要我给你长长记性吗?”
江淇不说话了。
她低下头,眼圈红红的。
这时,又有人来了。
是方诀。
江淇扑进他怀里,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方诀问:“大伯怎么样了?”
订婚以后,他就随着江淇喊江旭是大伯。
江淇摇头:“还在诊治。”
方诀纳闷。
还在诊治你哭成这样干吗,不说我还以为人死了呢。
而江淇心里想的是,幸好他晚来一步,要是被他瞧见刚才的情景,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病床前的医生护士散开,首先走出诊室的是院长。
朱敏率先上前:“病人怎么样了?”
院长回答前,江洛轻咳了一声,他介绍旁边站着的这位:“她是我大哥的女儿,江漓江小姐。”
懂了。
院长走过来:“江小姐你好。”
江漓礼貌打招呼:“你好,请问我父亲怎么样了?”
院长拧着眉:“江总是头部着地,目前昏迷不醒,详细的要转去神经外科进行进一步检查,江小姐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江漓点头:“麻烦你了。”
院长受宠若惊:“您客气了。”
护士推着江旭出来,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很难想象得到这个居然是不久前微笑着同亲生女儿说,你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件艺术品的男人。
江漓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她很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远处,秘书已经要被一个又一个打进来的电话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