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大胆的查,一切有我给你们做保障,就算是查到议员也没关系,只要有我在,谁来了都不好使!”
安澜的一番发言让警察厅里一群热气方刚的年轻人一顿鼓掌,纷纷对她表示支持。
安澜直起来,看着他们,面带发自内心的微笑。
她从一个可能连婚姻都要听从家族安排的女孩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谓是摒除了一切。
除了打击罪犯,监控官员,其实她还有两个很小的目标,那就是设立救济金,为贫民争取一些权利,其次就是改变女性的地位。
前一条,设立救济金的话还有些天方夜谭,毕竟这个国家早已千疮百孔,光是重建城市就花费了不少资金,更别说还要挪出一部分费用去养一支军队对付银枭了。
第一个暂且不想,可以先想想第二个。
但是第二个实施起来依然是那句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
旧党虽然在被慢慢清缴,但是他们的制度成为了人们刻在心底的伤疤,有的人很害怕那道疤,不敢揭开,不敢面对。
贵族们通常都把男孩当做继承家主之位的优秀继承人来培养,而女孩,则是为了巩固两个家族合作关系成为联姻的工具,受过高程度教育的贵族都是这样的,更别提其它人了,如果思想上暂时无法改变的话,安澜想到了一样强制改变的方法。
那就是设立一样隐晦的,但是专门保护女孩的法律。
比如说,不能以利益为目的强迫女孩出嫁,这样可以视为贩卖,但是很多家庭都会以逐出家门为理由,强迫女孩,所以还要在加一条,在未成年之前不能丢弃子女,还有还有……延后法定结婚年龄。
安澜想到了许多许多,都是从她的那个世界得来的经验。
但是她对法律这一块不是很了解,所以可能很多东西想的都不够完善,所以还得找个专业的团队配合她才行,这些,可以当做以后的生活目标,那就是两个字,“整治”。
“安小姐,我有个问题!”一个年轻人举起了一只手。
安澜从思考中回到现实,然后抬起一只手:“请说——”
年轻人放下了,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挠挠头:“就是,那个啥,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参与变革的呗,大家都挺想听的。”
“嗯?”安澜略带疑惑的歪了下头。
另一个年轻人站起来道:“安小姐,您看哈,您年纪也不大啊,为啥,就混到现在了呢,还这么厉害,武术也这么厉害,怎么学的,教教我。”
年轻人说着说着,还跃跃欲试起来。
安澜撩了下头发,叹了口气,一边笑了。
鬼知道她在十岁的时候就摸去花市区了,之后又是不满十五岁吧,第一次参与了极东会的行动,那时候的她还是个看到爆头就腿软的小鬼,连枪都拿不稳。
“说来话长。”安澜一边说着,一边拍了一下桌子:“总之呢,姐姐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都还在不知道在哪间教师里被老师罚站呢!”
听到这句话,果然印证了安澜混过上道的事实,一屋子的年轻人更激动了:“安姐你就说说嘛,让我们长长见识!”
“对啊对啊,你就说说吧,我们特别想听。”
“不听一下我晚上会睡不着的,这可能会影响我继续打击犯罪,安姐您看……”
听着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还有蹩脚好笑的说辞,安澜沉了沉眸子很快就妥协了。
“好吧,既然你们好奇那我就说说。”
这句话一说出口,底下一片静悄悄的,纷纷挪了凳子凑近她,一屋子的年轻人们勾肩搭背的做出一副认真的神态,安澜只能把她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
这是一个很长,但是也不算长的故事,期间大多数时候都挺开心的,最难熬还是建立事务所得罪别人,然后又是被暗杀又是被追杀的,这也让安澜解锁了强大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