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元学当道,必定国不像国,家无可家!”
“……”
一时间,这些地方上的贤良们纷纷开启了表演模式。
他们给自己好一顿加戏,为的就是能在这场大会上让皇上看见自己的表现。
这些地方上的贤良们都是认为,陛下一定是没有看明白现在的局面,他们跳出来说话也只是给皇上提提醒。
然而。
方景听着他们的规劝,脸色是愈加难看。
不好!
巩文林见皇上的脸看是扭曲了,而那些贤良们还在说个没完,心里暗道不妙。
他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果然!
这些贤良们如此一闹,方景本来就烦躁的心情就更是不好了。
你们现在是在教朕做事?
朕要做什么需要你们指指点点?
方景轻咳了一声,随之起身。
“朕近日有感,地方上的教化多为松弛。”
“朕要恢复建国初期时的制度!”
“从今开始,各州县重新开设官学院。”
要说方景还是很给他们面子的,他很是委婉的说道。
“这管学院中设立元学博士,其人选就从国子监中评优的学子中选任。”
“各级官学院提供统一的课本,只要通过学院的考核就可以进行乡试。”
“学院建成之后,禁止一切私学!”
“各地方有博学的鸿儒,若是愿意也可去官学院中教书授课。”
“但若是谁敢私自办学收徒,杀无赦!”
一道铁令传出,巩文林的脸瞬间就没了血色。
那些刚才还跳脚的贤良们,现如今也纷纷的跪倒在了地上。
阁中还有人想要说点反对的意见,但只是刚刚起身还没开口,方景犀利的眼神就盯看了过去。
那些一直安静处于阴处的勋贵和武将,他们也全都拍着腰间的利剑,带着杀意的眼神立刻就跟了上来。
那拍剑的声音就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般。
若这次不是全国性质的矿源大会的话,恐怕在场的儒生们全都会以为,这是一场鸿门宴。
贤良们的心直接凉到了底,他们这时才想到,上面坐着的这位皇帝那可不是一般人!
他可是有着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的功绩在的!
方景身旁的这些诸侯,每一个人都是拥有着满身的战功。
说他们战功赫赫,也是没有任何瑕疵的。
他们无条件的拥簇皇上。
当下的勋贵们、诸侯们、军中的将士们,他们都无条件的团结在皇帝的身边,虽然这些人送不干政,但有他们在就没人敢掀桌子。
或者说,在场的人里只有皇上一个人能掀桌子!
这些人就是皇上的定海神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