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的事儿,一想到昨天陆承泽那么对她,她就来气。她想忘掉这件事也忘不掉。脑子里总是挥之不去。
“啊,顾晚,求求你别想了,多大点事儿,怎么老是想。”顾晚自言自语。
一不小心,一个盘子摔到了地上。
“哗啦-”盘子碎了。
客厅的陆承泽听见声音,连忙问到:“晚晚你没事儿吧?发生了什么?”
“啊,我没事儿,只是不小心把盘子摔地上了而已。我马上收拾好。”顾晚答应着。
拿来扫帚,三两下功夫就把碎渣收拾好了。
正当顾晚从厨房出来,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嘭-嘭-嘭-。”敲门声很大。“喂,有人在吗?陆,你在不在?”门外的人问到。
“谁啊?”顾晚问到。放下手中的抹布就往门口走。
一开门,一看,原来是上官流星。陆承泽听到是上官流星的声音,也就跟着过来了。
“上官流星,你怎么来了?来,过来里边坐。”陆承泽说到。
来到客厅,俩个人靠着坐。陆承泽说:“还不快去倒茶水。”说着还使了个眼色给顾晚。顾晚心领神会,转身去了厨房。上官流星瞅了瞅顾晚,觉得这姑娘长得还算清秀。
原来啊,上官流星是来找陆承泽比赛击剑的。说是好久没比了,手都生了。
“怎么啊陆承泽,咱今儿个比一场呗。”上官流星说到。
顾晚恰好从厨房里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放下手中的茶水,还没等陆承泽说什么,顾晚就给拒绝了。
“不行,他不能去比赛。”顾晚振振有词地说。其实顾晚是担心陆承泽的伤,他的伤还没好,不能做剧烈运动。
上官流星抬头看了看顾晚,一脸疑惑。
上官流星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陆承泽虽然不知道顾晚为什么替他拒绝,但还是顺着顾晚的意思说到:“是啊,的确不能和你切磋了,我这边还有好多事儿等着我去处理呢。要不改天再来吧。改天我们一定切磋个够,怎么样?”
上官流星见表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不好勉强人家,他说:“好,好,好。那我改天再来,说好了哦。”
说着上官流星就起身要走。
“你不再多留会儿喝点茶了吗?”陆承泽问。
上官流星说:“不了,不了,既然你有要事要忙,我就不多打扰你了。”
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