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傅佳又与两个人道:“好啦,别光看我的啦,你们两个也试一试。”
青叶比较淡定,抓起一把针就投到了水中。
针尖瞬间漂浮上来,渐渐的也形成了一个阴影,不过倒是没有看出是什么样子来。
对于这个结果,青叶也是十分的淡定。
从她跟着江离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任何事想要成功就要付出相应的努力,这些不过是一些游戏罢了。
青锁就比较紧张了,昨夜里喜蛛织网,让她信心大失。
所以现在呢,就等着投针的结果了。
只见她抓起旁边的银针,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撒入水中。
银针渐渐地沉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浮上来。
青锁都要快急哭了。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嘛?”
青锁可怜兮兮的看着傅佳。
她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傅佳也觉得很奇怪,忍笑道:“没关系的,可能是你平日里吃的太多了,这样吧,以后呢,有时间你就在屋里绣绣花,我记得,嗯,刚来的时候谁说要给我送一个香囊来着?到现在也没有送上来。”
青锁瘪着嘴,道:“姑娘,你就别再打趣奴婢了,奴婢从前也没有绣过花,也没有做过香囊,可是之前的喜蛛都会织着密密的网,银针也会投出影子来的。”
青锁声音更咽,再说下去真的就要哭出来了。
傅佳也没有办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就听旁边的青叶突然喊道:“浮上来了,浮上来了!”
然后就看青锁盛着清水的碗里,银针渐渐的从碗底浮了上来,仿佛是天女散花一般。
银针并没有聚在一起,竟然根根直立在水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姑娘。”青锁总觉得今年自己总是与别人不同。
傅佳当然也不知道了,不过她拍着青锁的肩膀,安慰她道:“这说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青锁,你的与众不同,一定是上天选中了你,所以你就等着吧。”
青锁被傅佳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眨眨眼道:“姑娘的意思是,我有重要任务?”
傅佳很认真的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青锁若有所思。
傅佳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说法,青锁到底认不认可,反正,青锁终于不再可怜兮兮的看着傅佳了。
午休之后,安平侯夫人派人来请傅佳,按这个时辰,该往宫里去了。
花果赛定在了晚上,皇后娘娘会带着众位夫人和贵女们拜月,之后才是热热闹闹的花果赛拉开帷幕。
傅佳挑了一件中规中矩的衣服,藕荷色的短衫,月白色百褶裙,腰间用青色束腰点缀,垂着随身常带着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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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