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笑。
她就知道这两个女孩儿心底是善良的，柔软的，就算是恨毒了罗思成，依然想着留他一条命。
“好！”卓春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省事儿省力，也能让罗思成吃到苦头，“那从哪儿找人？我爸爸厂里的人他都认识，他被打了不会报警吧？”
“行吗？”陈草儿又问罗思媛。
罗思媛道：“我不会插手。别说打一顿，你们一天打一顿我都没意见。”
陈草儿双眼一亮，拍手道：“这是个好主意！这样吧，打上三天，让他记住疼！怎么样？”
“不会打死吧？”卓春青小声问，要是最后打死人了，还不如直接送进监狱里哪。
“放心吧。”陈草儿拍着胸脯保证，“我来找人，就找我们厂里的人。他们整天做力气活，下手狠，不过心里知道轻重，不会把人打出事儿来！”
卓春青也同意这么做：“好，那就这么办吧！”
她从兜里掏出几块钱，递给陈草儿：“这几块钱你拿着。”
陈草儿不接：“给我钱干啥？我又不是给办事儿，我也要出气！”
“是啊，我也要出气嘛。”卓春青解释，“他挨打我也高兴，你请了人，我就出点钱请你请的人吃点东西。总不好让人家白干活啊。”
“我有钱！”
“我知道你有。”卓春青强硬地塞进陈草儿的手里，说，“但是你不收我的钱，我就觉得他挨那顿打和我没关系似的，不够爽快！”
她都这样说了，陈草儿也只能接了过去，又叮嘱她：“你回去小心点儿，别让他察觉了，不然不好弄。”
“嗯嗯。”
事情就这样商定了。
罗思媛一抹嘴，打了个饱嗝，看向林怀瑾：“饱了吗？”
“嗯。”林怀瑾颔首，起身结账。
“你们还要吃什么吗？”林怀瑾问卓青春和陈草儿。
她们两个的馄饨早就凉了，但就算没凉两人也不想吃：“我们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