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律扬声说:“爸,就是她吧,你当时还跟我说有个榕大的女学生去你公司实习,夸她漂亮得不得了,在公关部如鱼得水,特别会喝酒。”
俞翩翩暗暗咬了咬牙,美眸里冷得很。
周平深深地打量俞翩翩,听儿子帮他一点一点回忆。
周松看自己女朋友的眼神,周逸寒注意到了,他非常不喜。
俞翩翩收紧了手指,也记起周平就是那个企图侵犯自己的男人,实在笑不出口。
“我好像有点印象……”
俞翩翩脑袋空空,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对,周松是周家的长辈,表面功夫做得极好,在外有周君子的雅称,谁都看不出这是个潜规则女员工的男人。
一旦他扭曲事实,把脏水都泼到俞翩翩头上,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在周松说到一半时,周逸寒开口了。
“俞家有门禁,翩翩十点前必须回去,二叔公司的公关部经常是夜间工作,翩翩如何在公关部工作?二叔再认真想一想,是翩翩吗?”周逸寒说这话时皮笑肉不笑,眼神清冷地盯着周松。
俞翩翩咽了咽口津,紧张地看着周逸寒的侧脸,垂在一侧的手被他牢牢地握在掌心。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周松突然干笑道:“我想起来了,那女孩只是跟逸寒女朋友长得像,名字也不叫翩翩,有个锁字。”
他转过去冷冷看着周以律,说:“以律,你记错了。”
周以律眉头紧锁,“不会……”
下一瞬间,他感受到一股寒意,是从对面的周逸寒身上散发出来的。
周以律被看得头皮发麻,一句话拐了弯,语气弱下来:“……不会……是我太久了,记不清了。”
周以律低下了头,心有不甘。
周老夫人开口:“翩翩不胜酒力,被奶奶我灌了两三杯酒就醉了。她根本喝不了酒。以律,你把心思收一收,注意力别总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
“翩翩,咱们回去吧。”周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逸寒,你有正经事,去忙吧。”
周逸寒低低嗯一声。
俞翩翩松了一口气,手指在周逸寒掌心快速写了几个字,然后缩回手,陪着老夫人上了车。
上车前,她还回眸看了眼周逸寒。
被批评了一顿的周以律闭上了嘴巴,黑着脸送走周老夫人。
等到该走的人走了,周以律问周松,“爸,真不是俞翩翩?”
想不到俞翩翩会跟周逸寒谈起恋爱,周松严肃说:“就算是,能说是她?你没看见你堂哥跟你大奶奶有多护着她?”
“一个养女,她哪有资格得到宠爱?”周紫萝不悦地翻了个白眼。
“俞翩翩骗人有一套。”周以律气愤道:“就是她骗我去开房,然后设了个圈套让老子被抓。”
周松听了,眉头皱起,用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疤痕,顿了几秒说:“这个女人是我们家的祸害,你们都离她远点。”
他看着周以律和周紫萝,煞有其事地说。
……
夜色降临,俞翩翩等来了周逸寒的车,对朝她走来的男人笑得温柔。
周家聚会上发生的事情,让俞翩翩肯定周逸寒对她的信赖足够,但信任经不起一次一次的挑战。
她得想办法,增强他对自己的信任。
周逸寒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他个子高,穿这种衣服很显气场,夜色笼罩下的周逸寒,清冷矜贵。
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俞翩翩。
眼前的女人年轻,瓷白的肌肤被月光披上一层朦胧的光,迷人眼,乱人心。
她始终对他温柔体贴,因为他待她好,每当她看见周逸寒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藏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她总能感觉到自己是被他宠爱的。
俞翩翩眨了眨眼睛,握住他温暖的手掌,问他:“知道我下午在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