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疾病的人。”叶梵沉吟着,顿了一下,用了另一个词来形容道:“确切地说,他是在模仿,模仿一个控制不住暴戾嗜血的心理变态,在情绪失控时候的状态。”
常队想着方才戴律茂的状态,很真实,很有爆发力,从脸上表情,再到肢体语言都像真的一样,如果他是在演,一个正常人要演一个疯子并不容易,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可是他却能自然而演地表现出现。
“如果我们调查的方向没有错,那他就是在模仿梁云月发疯时的状态,他们夫妻二十几年,对彼此都很熟悉,从佣人们的口供可以看出,梁云月每次发疯时,大多是在和戴律茂争吵。”
“可是我不明白,戴律茂为什么会替梁云月顶罪?”常队蹙着眉头,疑惑不解。
据警方的调查,这对夫妻的结合门不当户不对,或许曾经是真情,这么多年也磋磨得差不多,要不然就不会经常争吵,戴律茂也不会在外养情人,还让情人怀了孕。
不过戴律茂养个情人那么小心,还纵容梁云月在家里做那么残忍变态的事,若不是真爱,那就是他管不了她,甚至受她的掌控。
叶梵也在思考,她将监控的视频重新播放,指着视频中的戴律茂道:“他是打从一开始就准备扛下所有罪,但是我记得你说过,昨天他还叫来他公司的律师,那时他应当是没有认罪的打算,是什么让他会做这样的决定?”
常队思索着,突然脸色一黑,沉声道:“他叫来的一个律师曾去见过梁云月,早上,这个律师又再次去见过他,之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意思。
一定是梁云月透过律师给戴律茂传了什么话,让他当替罪羊,认下罪行。
“梁云月究竟抓住了戴律茂的什么把柄,让他将所有的罪责都扛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