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工地、商业中心这些地方，我比较偏向于居民区，学校这样人流居住的地方。”
有指向性就比较好办了，这算是个很好的线索。
叶梵心头微喜，将这一点记下来。
苏亮继续点了下投影笔，投影布上又换了一张照片，是叶梵从尸体衣服上剪下来的那一小块褐色污渍的照片。
“还有这小块污渍，经过我们的技术检验，从这块污渍中验出了有颜料粉，干性植物油中的亚麻仁油，载色剂和塑型剂……”苏亮说了一堆专业名词，叶梵听得有些蒙。
她现有的知识，都是凭着超强的记忆从书本上学来，但她不是神，不可能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将所有的书籍都看完，尤其是一些技术上的东西，不是单靠记忆力就能学到的。
苏亮看出她的不解，说完检测到的成分后，简单明了地做了总结道：“一般颜料就是由这些成分组合成。”
叶梵表示明了地点了点头，看着文件中相关的检测报告，用心地记在心里。
“颜料？据叶梵的初期尸检，无头女尸死时是仰躺着的，沾上污渍的位置在这儿……”常队指了一下自己左肩膀往后下点的位置，思索着道：“在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情况下，会以那般的姿势沾上颜料？”
大家都下意识地往同个位置摸了一下，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情景。
“颜料的话，会是那些刚上色的彩墙壁画之类的地方吗？凶手将死者压在上面……”韩涵首先提出推测，话未说完，她自己就摇了摇头道：“不对。”
“确实不对。”钱千接话道：“如果凶手是将死者压在彩墙壁画上的话，就不应该只是那一小块位置沾上，背上那一整块，都会沾染上，而且死者被杀时是仰躺着，而不是站着，这一点，从死者裙子上的血迹喷溅分析可以佐证。”
苏亮将陆君语当时重点拍摄的裙子血迹喷溅的镜头截图放了出来，又点了一下，播放一小段用电脑技术模拟的血迹喷溅轨迹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