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钱……钱钱钱钱……赚钱……赚钱就在今天……这是个赚钱的年……”
邓渼淼看不起卓翔的歌，结果一声都跟不上，只能唱对白了。
“没事！后边还有！”卓翔怕拍烂片，今晚的歌全为留守儿童而来。
“太滑溜了！这歌！赚钱的年！”燕姣笑哭了。
“新年到！新年到～新年又要快来到嗷！”
邓渼淼听这歌挺稳定的，接也接得上。
“高高高高步步高！今年成绩好！好好好好新年好！今年丰收好！”
燕溓带头鼓掌，卓翔和邓渼淼时不时的接歌对面唱。
卓翔挑着感受点歌，燕姣跑来说：“表姐！我也想唱歌！”
“好！”卓翔正愁没头绪，挑首童声的歌。
“简单点！”燕姣不想落得大表哥那个惨样。
“卓翔这是有备而来！”邓渼淼喝水都感觉无力回天，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累得半死不活。
“要不叫你大老远去给她补习呢？”燕溓扒了颗糖吃：“最后一首歌《赞赞新时代》！她来真对了！”
卓翔被锁定选择，因为晚会快结束了，就拉上燕姣去唱最后一首歌。
“表姐！我不会唱！”燕姣怯场。
“大家只是把声音放大而已，都没怎么样的！”卓翔暗示着拍拍她的嘴巴。
“咱女儿这是乐此不彼！”老家人怕卓翔饿坏了，特地在野外烧烤。
“你终于舍得下来了！”燕溓调侃卓翔正式下台，燕姣不满意自己也要单独唱歌。
“卓翔！你只能吃简单的夜宵，别去吃烧烤！”邓渼淼带他们去吃晚饭，卓翔乐此不疲得透支了。
老家宅院前的大树下，邓渼淼放着大鱼大肉不给，端碗粥喂给卓翔。
“谢谢！”卓翔睡意朦胧，言行清晰地端起碗囫囵吞咽。
“你今天有备无患！”邓渼淼挽起卓翔的辫子，帮她缓解疲劳。
“你说当初欧阳卓翔要是不离开北大？结果会怎么样？”背道而驰一直是有心人的一个心结。
“从他的角度看，他走的是盘活棋！不走真的会死！也就他能走就让他走！”邓渼淼怕卓翔吃不好，给他含颗糖。
“我真得睡了！”卓翔掂量体内没多少货量，潸然睡倒。
“你又要去哪？”邓渼淼回想她睡了一上午的觉，一晚上就嘚瑟没了，今晚睡饱就好，昨晚肯定准备足了。
“卓翔！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真乖！”
上海的一座古典酒楼里，卓翔陪先生吃饭，先生想像养子饴孙一样盯着卓翔肆无忌惮的狼吞虎咽，卓翔指望他们吃饱喝好。
夜以继日，卓翔净请先生吃饭，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不枉离开他们这么久。
“卓翔！肚子要撑破了！”先生难受得舌头要打退堂鼓了。
卓翔静待下一批客人，让先生们都躺在座椅上并拉到屏风里歇息。
“我们回来了！”
文化界的学长死于非命，卓翔非请他们吃掉整个店不可。
“卓翔！你说你都回家了！整这事干嘛？”学长拉掉围巾、摘下眼镜坐下来。卓翔坐在屏风前，介意之前为了抗日安邦而拒绝了他们。
“不必太伤心了！你从没离开过我们！对吧？”芳公转头说教，骅公已经大快朵颐吃完了饭菜。
“我答应过你们，不会再让你们过那种日子！”卓翔用饭勺把米饭打平送给芳公，往汤里倒菜送给骅公。
“谢谢！”骅公端起汤盆，张开咽喉咕顿吞下菜汤，芳公委屈又冷心地拿勺子吃饭。
“要我帮忙吗？”骅公幸灾乐祸地问。
“你要跟我抢？”芳公像个伤兵似的哭笑不得，呛得嘴忙的不亦乐乎。
“学长，我梦见中民兄被补刀了！”卓翔端起茶杯，模仿他们品起茶来。
“咱知道，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