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帮那些人逐个推血过宫,解开穴道,少许除了金大善,大家又都能够运动自如。慕容望怕秦风和慕容三姐妹会杀了金大善,才刚解开穴道就带着几十名勇士守护在他的身边,慕容成依然满脸怒色的在等秦风回答。
慕容晚冬见秦风面有难色,代他道:“我早说了,出卖我们部落的人是金大善,先前你们都信了,如何现在你们又不相信我?”
“你们都喜欢上了秦风,为了庇护他,你们连父母被杀的仇恨都不顾及,哪里还会顾及我们惨死的族人,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讹言惑众嫁祸于我金大善?我金大善生于东胡,长于东胡,又怎么会出卖生我养我的东胡,何况我大哥也死在匈奴人的箭羽之下,这里还有谁比我更痛恨匈奴人?”金大善虽然被点了穴,说话的声音依然铿锵有力,声情并茂。经他这样一说,更没有人相信他会出卖东胡。
慕容晚冬继续道:“我的父母大姐都惨死在匈奴人的手中,如果是秦风出卖了我们,我当然不会姑息纵容他,可是事实上向冒顿单于密报的人就是你金大善。”
金大善怒道:“有我金大善在此,由不得你血口喷人,如今你、我、秦风都在此,那绢布的名单究竟出自何人之手,究竟是谁出卖了东胡,明眼人一看便知,六公主难道还要为他辩护吗?”
“金大善是我们的万夫长,他为什么要出卖我们东胡。那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慕容成问道。
慕容晚冬顿了一会才道:“那天在秋坡岭脚下,我们看到冒顿单于拿出那用秦纂体写着十一骑勇士名单的绢布,我们姐妹六人都认为是秦风出卖了我们东胡,大家痛心疾首,都想杀了他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可是当你们真正的见到了他,看到他的玉容风姿你们又心慈手软了,又忘了族人惨遭杀害的悲惨一幕。”慕容望有意讥讽道。
慕容晚冬心中气极,强忍怒火,继续道:“除了八妹九妹,我们姐妹四人都被冒顿单于抓去做了他的阏氏,我们在匈奴受尽百般凌辱,想到是因为秦风出卖了我们,我无时不刻都想将他杀之而后快。”
“我慕容成得他传授武功,才有今日成就,我也不希望是他出卖了我们。”慕容成怒目圆瞪,看着秦风,又转过头来等慕容晚冬继续述说。
“我们姐妹四人在匈奴稳定下来后,每晚我都在探听秦风的下落,我想亲自问问是不是他出卖了我们东胡,如果是他,我当然会亲自杀了他。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终于偷听到冒顿和他的部下在宫帐聚议。”
这时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竖耳恭听。
“只听匈奴部落的一位卷须老者言道:‘秦风可不是金大善,世俗的黄金美女又怎么可以打动他,他的心不在我们这边,就算给他再多的黄金珠宝也没有用。’这席话再也明了不过了,说的便是秦风不会像金大善那样,为了黄金珠宝在出卖东胡。”
慕容望笑道:“这些事之前你已经跟我们说过,大家差点都信以为真,只是金夫长绝不会因为黄金珠宝而出卖东胡,因为铁王比冒顿单于出手会更加阔绰。”
“六公主只凭那卷须老者的这些片言只字,就认为是金夫长出卖了我们,而秦风背着大家跑去匈奴,又在在绢布上写下了真凭实据,公主反而要帮着他抵赖?”说话的是原拓拔部落的百夫长拓拔西。
拓拔西平时看上去软弱无力,此时却是手提一把笨重的生锈铁刀,盛气凌人,直逼得慕容晚冬百口莫辩。秦风这时站在众人当前大声道:“以我现在的武功,就算是我出卖了东胡,你们又能奈我何?那十一骑名单是我写的,只是在我写那十一人名单前,早已经有人把铁王的计谋告诉了冒顿单于。”
拓拔西怒气冲天,不畏生死,转向秦风怒骂:“以你现在的武功,我们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又何必敢做不敢当,还要嫁祸给金夫长,那样岂是大丈夫所为?要知道金夫长和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