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红蓝花草是蒙心丹的解药?”
慕容秋雪答道:“是你那天给琴姨送解药时,说漏了嘴,紫蓝花草是七草迷药的解药,红蓝花草是蒙心丹的解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是我的关门弟子,老夫也不希望他有事,他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才会走火入魔自毁经脉。”老怪人依然摇头叹息:“除非…?”
“怎么样?除非怎么样?”侍琴和慕容秋雪异口同声的问道。
“除非他吃下比蒙心丹还要毒的凝血麻药。才能保的一命。”
“是七草迷药,你说的是七草迷药?不行,风儿不能吃七草迷药!”侍琴深知七草迷药的危害,急切的反对。
慕容秋雪却极力主张:“只要能保住风哥的命,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等他好了,咱们再给他吃上解药。”
“七草迷药是一种凝血麻痹的草药,如果你们给他吃了解药,他又会再次经脉破裂而死。”老怪人痛心不已,缓缓爬上楼梯。
慕容秋雪把秦风抱上楼,至中间大厅,这时老怪人已经采来七色花草,慕容秋雪和侍琴当然不愿秦风喝下七草迷药,可是她们更不愿看着秦风就此死去。
三日后,秦风悠悠醒来,他不仅旧病新疾都已经好转,而且全身体力充沛,只是他不仅不认得侍琴,老怪人,就连他的妻子慕容秋雪也已不认识了。他似乎是刚投胎来到这个世界,他甚至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他在一处暗室练功,即使全身那么痛苦,还要逼着自己苦练,以致那些呼吸吐纳,运气练功的法门他依然记忆犹新。
秦风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老怪人千叮万嘱他不可以再练内功心法。这些日子,慕容秋雪和侍琴见他每日浑浑噩噩,不知所措,便时常带他来到村间田野散步。
这一日他们又来到了田间小道,只见绿田千亩禾苗长势正旺,农夫在稻田里拔草、灌水、施肥,他们个个忙碌不息,直到正中午时,才洗脚上岸回家。
那些农夫回家途中相互碰面时,只是互相颔首微笑,相互施礼时,却不说一句话,只有经过慕容秋雪身旁见她秀丽动人,才驻足用他们的语言问候。秦风忍不住问道:“我看这些人对你特别的喜欢,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或是朋友吗?”
慕容秋雪再一次解说道:“我是你的妻子,她是琴姨,在这里只有你和琴姨才是我的亲人,我们和他们素不相识。”
“妻子?妻子又是什么?”秦风一脸茫然地问道。
“妻子就是最爱你的人,她会和你一起吃饭,同榻而卧,携手一生相伴到老,在她的眼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慕容秋雪趁秦风神志不清时反而敢把心里的爱意表达出来。
“你看那人眼睛也一直在看着你,他的眼里都是你,他是不是你的妻子?”秦风指着一名中年大叔问道。
慕容秋雪随着秦风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她身后一名中年农夫果然在用贪婪的目光在望着她,心中气极,冲过去嚷道:“你是谁?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好漂亮,无争公主好漂亮,你不要叫我叔叔,我可不要做你的叔叔,你直接叫我山田次郎就好了,我要你嫁给我。”那人说着居然要抱住慕容秋雪,慕容秋雪挣扎间,一掌把那人推倒在地。
秦风这时不但不帮着慕容秋雪,反而对着她骂道:“人家只是想抱抱你,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慕容秋雪见秦风不辨是非,反而帮着那人说话,气的正要离去,只听侍琴奔近那人道:“你知道林无争?你是山田次郎?”
慕容秋雪急忙回头问道:“他是谁,他刚才在说些什么?”
侍琴激动的大声道:“他是山田次郎,他刚才是把你当做林无争了。”
“他既然知道林无争,就一定也知道善文在哪里?”慕容秋雪也是激动万分,冲着山田次郎走近继续相问。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