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刺杀樊将军全是在下个人的意见。”
荆轲向门外暮夜望去叹道:“若是要以樊将军的性命换得秦王的项上人头,刺秦之事恐怕得从长计议。”
田光道:“为了大燕长平久安,牺牲在所难免,秦王政诛杀樊将军九族,樊将军留着有用之身,何尝不是为了报仇雪恨,只要能杀了秦王政,或许樊将军甘愿舍命相助。”
荆轲冷笑一声说道:“田大夫事说轻巧,只是未有切身之感,人在死亡与黑暗面前,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田光也惨笑一声又道:“常人说道,大丈夫何惧生死,可是当死亡真正到来的那一刻,谁又能真正的那样潇洒面对,只是为了大燕国不被侵占,百姓得以安居,保家男儿才甘愿舍头颅洒热血。”
荆轲怒道:“我荆轲倒不怕死,但要我刺杀兄弟却是办不到,承蒙田兄将我引荐给太子,若是有人叫我行刺田兄我也一样做不到。”
田光过了许久才道:“实不相瞒,现在知道刺秦之事的人只有你我,太子,秦天雨和莞兰公主,为了守住刺秦机密,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太子对我早有忌虑,所以为了守住口风,当你与秦天雨踏上咸阳之路时便是在下亡命时。”
荆轲大惊:“为什么,你这样的忠心为太子,难道还会泄露刺秦的机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守住秘密,才能让太子安心。”
“你不怕死?”
“怕,怎么不怕,谁不惧怕死亡与黑暗。”
“那你为什么还要卷进这风尖浪口之中?”
“为了我大燕的父母,妻子,儿女,能过得安稳,田光区区一条贱命又算什么?”田光说完神形沮丧转身离去。
次日,田光把荆轲之事诉与太子。太子丹叹道:“荆二弟以死士的身份潜身府邸,不可过分张扬,所以我只能赐他平常官邸,又怕他人疑心,便少与他往来,看来我真的略待二弟了。”说完命人传来荆轲。
太子丹见荆轲以礼相拜嗔道:“你我已结为兄弟又何须多礼?”
荆轲笑道:“小弟拜的是大哥,而不是太子殿下。”
太子丹听完大笑“好,二弟所言甚是,为兄见今日天气晴朗,你我兄弟何不尽情游玩一天。”
荆轲道:“难得大哥今日有此雅兴,小弟愿同前往就是。”
太子丹道:“只因东胡部落首领慕容铁王送我一匹红鬃烈马,甚是桀骜,难以驯服,想请贤弟代为驯服。”
荆轲一听有红鬃烈马等待驯服心中大喜,不再多话,忙随太子前往马厩。
二人不知不觉已来到马厩。饲马夫见太子来到便知其意,忙放出红鬃烈马。那马出的栏厩,长啸一声惊彻云霄,但见那马骨骼轻奇,前肌雄壮,嘶啸通云,红色鬃毛渗出似血汗渍。
荆轲一看开心得笑道:“果真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说完纵身上去。那烈马立时人立长啸,向前方疾驰,却不发泼。荆轲纵马飞奔,但听耳边呼呼作响,道两旁杏槐纷纷倒后。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跑了百余里路。忽然想起太子还在马厩等他,便急忙回转,又过了半个时辰已经回到马厩。
太子丹迎面笑来:“贤弟感觉怎么样?”
荆轲笑道:“快而平稳,一点也不难驯。”
太子丹道:“那是因为它遇到了真正的主人,从今以后这红鬃宝马便是贤弟的坐骑。”
荆轲惊道:“那怎可使得,慕容铁王赠送大哥的宝马,小弟怎可贪取?”
太子丹笑道:“你我兄弟还分什么彼此,何况此马只听你一人使唤,今后贤弟但有所需尽管开口便是。”
荆轲谢道:“有此宝马,小弟再无他求,小弟再次谢大哥胜意。”
太子丹又道:“有宝马,怎可无宝剑,说完从腰间解下佩剑赠给荆轲说道:“此剑乃当今铸剑大师徐夫人精心打造的销魂宝剑,为兄将他赠与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