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后,马尔勒·波图克吃的差不多了,他直接用手擦了擦嘴后看了眼还在直播着他老婆孩子情况的显示器道:“给他们也一人来一份。”
古赞点了点头朝着塞尔达道:“按他说的做。你亲自送进去,别让那些守卫干这些事。还有给他们准备好桌子椅子,看看他们是否受伤,有的话给她们处理一下。”
塞尔达点了点头后立即转身再次出去了。而古赞则看了眼马尔勒·波图克道:“你可以看着,满意了后我们可以开始谈。”
“不用了。”马尔勒·波图克叹了口气后道:“如果这点事你都不能办到,那。。。你也不会坐在我面前了。”
“呵呵。看,我就说你是饥渴交迫下导致了你的思维出现了问题。不过我还是要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我们并非是预谋好的,至少我没有。其实你想想也该知道,关于马斯里,我才不关心那个家伙到底在哪里又或者是谁的女婿。对于我来说。。。也许会对你不敬,但是确实,马斯里不过就是个丧家之犬,躲在某个山洞里强打精神喊着口号,其实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都在瑟瑟发抖。这样的人我没兴趣,所以我从没问过关于他哪怕一个字对吗?”
“是没问过。”马尔勒·波图克也承认道:“但是你刚刚不是要我交代有关他的一切吗?”
“对。可那不是我关心的。并且你交代出那个家伙不仅仅是在帮你自己,这点我想不用多解释,看看自己还有你家人的遭遇就知道。另外,这也是在帮我。我们之间的事被卡在后面。但是我想继续,可如果这件事过不了,我没法继续。不仅仅有人不会同意,你之后会变成什么样,这也很难说。所以我想你应该合作,马斯里,让他去吧。现在你还纠结这些有用吗?”
马尔勒·波图克没啃声,而是拿起杯子来又喝了一口。他虽然没有答应可没有直接拒绝,这说明这个家伙已经动摇了,要交代也未必,但是相比之前肯定是没那么坚定了。这对于古赞来说是个好消息。所以古赞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大概三分钟后,马尔勒·波图克看到塞尔达将水和食物带进了老婆孩子的牢房,并招呼他们喝水吃饭,并带进去了人对他们身上的一些皮外伤进行了处理。看到这些,这家伙才开口道:“你不明白马斯里对于我们的意义。在你看来确实是完了。但是他不能死,不该被人出卖,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更不能出卖他。”
古赞点了点头后道:“我不能说你说的不对,事实上你这样做本身没错。作为同一阵营的人,你不能出卖他,更别提他还是你曾经的埃米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马尔勒·波图克显得很好奇的问到。
“那就是未来,未来会怎么样。”古赞道:“在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说。。没什么好遮掩的。”守着他指了指墙角上的监控道:“虽然有人在看着并且听着,但那没什么。有些事其实并非是怕被人知道,只是不能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而已。所以我想说,你真觉得这样保护马斯里有意义吗?首先,你在德国和土耳其的活动,早就超出了马斯里给你的指示了吧?你接触的那些人,虽然我对马斯里没兴趣,但是通过调查,我知道其中一些可是马斯里不愿意搭理的人。这些你不会否认吧?”
马尔勒·波图克摊开两只手显得有些茫然的道:“是又怎么样?我就好比你们独自被外派负责管理一项事务的人,不可能什么都按照上面的喜好来干,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是啊。说的是不错。”古赞点了点头道:“道理是不错,可是你真的还在为你们那个已经苟延残喘的组织卖命吗?好了,费萨尔。”古赞喊出了马尔勒·波图克原本的名字道:“我们之所以找上你,不是因为上帝给了我们什么启示,更不是用你和其他一些人的照片或者名字来抓阄得出的结果。我知道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