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朕?朕怎么觉得他居心叵测?如果是救朕,为何突然要朝着朕口中塞药?”战天宏寒声反问。
皇太后一时哑然。
战铭笑了,“还不是皇上现在不相信我们?有神医在,皇上不要有后顾之忧,云舒的医术怎么都和神医无法相比。”
云舒捏着手里的药丸,放在了鼻尖闻了闻,她垂着眸子,视线看着左岩,语气不急不怒,轻轻柔柔的说:“救皇上的药?”
左岩已经惊的心头发懵,大脑空白。
从没想到会碰到现在的局面。
所以,不知该如何回答云舒。
特别是他觉得云舒好像猜到了这个药是有何作用的。
“来人!”战天宏再一次的朝着外面喊道。
刚才喊了几声,结果没人来,想不到他这个皇帝在宫里,竟然还不如摄政王和皇太后!
他身边究竟可以信任的人有几人?
这一次,终于来了人。
“皇上!”
几名侍卫来到了门前,见到御书房内站着的几人,还有整个御书房内透出来的气场,侍卫们心头一惊,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了,连气都不敢大声呼。
“将罪后还有此人带走!罪后送去天牢,此人送去大理寺!”战天宏一声令下。
云舒看着与第一次所见有所不同的战天宏,忽然发现,他长大了。
不再像之前那般柔弱。
“不可!”
皇太后和战铭两人几乎同时出声阻止。
左岩白了脸。
江洛溪上前一步。
耿雨霏大惊,也惊呼了一声,“不要啊!”
“带下去!”战天宏高声喊道。
声音惊人。
将几名侍卫给惊到了。
几名侍卫立即上前。
皇太后哪里能让侍卫们将左岩带走,没有左岩,接下来不论做什么都不行,而且摄政王也需要左岩。
“不可!皇上难道哀家的话都不听吗?若是皇上执意要让人带走他们,那么,就从哀家身上踏过去!”皇太后挡在了耿雨霏和左岩的面前。
见状,战天宏煞白的脸色变得铁青。
如果皇太后真的在御书房出了事,那么,天下悠悠众口,必定会危及他的皇位!甚至,摄政王正好会趁此机会夺位!
虽然少年皇帝年纪尚小,但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想到了后果。
“皇上,难道你想要弑母吗?!”战铭怒问。
战天宏一时无言,铁青着脸。
耿雨霏红着眼眶,“谢谢母后,若是没有母后相信儿臣,儿臣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战天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云舒已经将手中的药丸摊在掌心时,战天夜开口了。
“罪后罪不可赦,太后一味偏袒,莫非是也参与其中了?”战天夜冷声质问。
皇太后猛地看向了战天夜,“夜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事本就是无中生有,你竟然还冤枉哀家?!夜王,哀家怎么说也是你母后,你是不是太不孝敬哀家了?莫非夜王是想要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如何不敬哀家的?”
此言一出。
战铭也说道:“夜王,你好大的胆子!不如让满朝文武一同前来好好评评理!如此重伤太后,你这是大不敬!”
云舒眸光乍冷。
忽然瞧见战天夜朝着她摇头。
下一刻。
战天夜抬手。
邱录从怀里将一叠东西放在了战天夜的手中,“王爷,就是这些东西。”
战天夜将一叠纸张朝着皇太后和摄政王面前扔了过去。
“里面是陈侍卫身边人的供词,皇后不止一次偷偷从宫里出去,用重金给城门口的侍卫封口!”战天夜冷声说道。
耿雨霏面色撒白,如遭雷击,“这些都是假的,夜王,这些都是假的!夜王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为什么偏偏要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