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坦白从宽,说说你为什么要骗秦以晴,虽然你是我朋友,但我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儿,要不然以后我怎么面对秦以晴?”
“说吧。”云舒轻声道。
与此同时,她一把抓住了姬荣的手腕。
姬荣身体一僵,想要将手腕拽出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被云舒诊到了脉象。
云舒在摸到脉象时,脸色猛然深沉,好似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她愕然不已的看着姬荣。
一时没有说话。
姬荣有些苦笑,“本不想让你们知晓实情。”
他宁儿让他们和以晴一样,都认为他是个负心汉,如此一来,他在京城再多呆几日,帮助云舒一番,然后了无牵挂的离开。
想不到,还是让他们发现了。
“什么情况?”阮席严肃起来,拧着眉疑惑的盯着姬荣。
他很少见到云舒给谁诊脉的时候,脸色会如此深沉。
莫非……
他盯着姬荣苍白的脸,不可思议的杨声道:“该不会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姬荣看着云舒,“你救不了我的,我已经知晓自己的死期。”
“没有什么是云舒不能救的!她都能从阎王手里抢人,更不要说你了!”阮席连忙反驳。
云舒紧抿着唇,抬眸凝视着姬荣,“你是从什么时候算到了自己的死期?”
怪不得……
一直将秦以晴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姬荣,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推开秦以晴。
姬荣不甚在意的说:“你刚离开不久。”
现在还云里雾里,不明白姬荣到底怎么了的阮席,实在是没耐心了,抓着云舒追问,“云舒,到底着什么情况?姬荣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并非不治之症。”姬荣笑着说。
阮席愣住,“并非不治之症?那不是更好办了吗?云舒想要救你易如反掌,你用得着说要命不久矣吗?”
“是我的身体现在如八十岁老翁般残破,即将油尽灯枯。这是我的命!与云舒的医术是否高超无关。”姬荣语气坦然,完全没有面对失望时的胆怯,恐惧。
平静的仿佛是在说今天阴天,随时可能小雨般云淡风轻。
云舒眸色凝重,她很想否认,但姬荣说的没错。
脉象体现的姬荣的确即将油尽灯枯,犹如八十岁老翁。
就算是耳中珍贵药材和医疗手段吊着命,也阻止不了姬荣即将死去。
不是病。
而是油尽灯枯。
“无需担心我,这是我的命,就连我父亲他们也无力回天。”姬荣一副看淡一切,坦然面对一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