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行年轻俊美的脸上,有些年轻人的执着。
还有对喜欢女子的不解。
他这是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女人。
也是唯一一次让他觉得,一定要娶她。
如果错过,他这辈子将会无比遗憾。
所以,他在看到她将虎皮退回来之后,他第一次如此疯狂,直接求了父亲来求亲。
云舒看着易子行执意要答案,她先将手拽了出来。
“我对你没有不满的地方。”
是一届大好青年,三观端正。
在京城之中少有的好青年。
易子行眼里顿时浮现笑意,“真的?那是因为我突然而来,让你触不及防,所以才会拒绝我,是吗?”
是他考虑欠周到了!
“不是。”云舒声音微微清冷。
易子行笑容一僵。
“是我对易世子无男女之情。”云舒果断道。
这两年拒绝过几个人,但是拒绝易子行多少于心不忍。
看得出来,易子行被家里面的人保护的很好。
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
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很单纯。
“抱歉。”云舒说完之后离开。
易子行僵硬着身体,立在原地。
一直眼里没了云舒那道身影。
忠勇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易子行的身后。
宽厚的手掌拍了拍易子行的肩。
“为父以前也被人拒绝过,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被人拒绝这么一点小事情无需在意。”忠勇侯劝说道。
易子行紧紧抿着唇,低声说:“我不会轻易放弃。”
忠勇侯愣了一下,随后举起大拇指,“不愧是为父的儿子,就要如此有血性,被拒绝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容易退缩!”
想来今天他也有些着急了。
听到儿子说有喜欢的人想要去求亲,他猴急的就过来。
“不过,现在京城里面谣言四起,你真的就对云二小姐没有任何怀疑吗?”忠勇侯目光闪动,沉声问道。
男人只有经历情伤,才算是真正长大!
顺风顺水的又有什么意思!
易子行果断道:“没有。”
“是个男人!”
忠勇侯又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易子行的肩膀。
父子二人很快离开了将军府。
前脚他们二人离开,后脚景恒就从外面回来了。
“主子已经查到了冒充你的人。”
云舒挑眉,“何人?”
“陆皓,一个江湖郎中,有几分本事,最近以主子的名头交好摄政王。”景恒道。
“怪不得,摄政王在宫里的时候,左一句圣手神医右一句圣手神医,这是真的有一个圣手神医在身边。”云舒轻笑一声。
景恒问:“用不用去将陆皓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在他身上写明他不是圣手神医?还不够……再断了他的手脚,剪了他的舌头?”
区区一个江湖郎中,也敢冒充主子。
要不是主子时常耳提面命,让他不要太粗鲁,他都想直接将此人五马分尸,晒成人干!
摆在那里,让所有胆肥的人清楚看到,这就是冒充他主子的后果!
云舒刚喝一口茶,听了景恒的话,口中的茶水险些喷了出去。
“他今天去云府了?”云舒擦了擦嘴角问。
“是。”
云舒点了下头,云月吟的伤药膏动了一些手脚,但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在伤药膏里绝对窥探不出什么端倪。
她想让云月吟毁容。
没人能阻止。
“陆皓?今天晚上……,不行,今天晚上要去抓云小景。明天晚上,将他绑了带到阮席那儿,我审问一番。”云舒弯起的手指在腿上敲了敲。
“好。”
景恒刚要走。
又想到了一件事,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