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些他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去糖纸塞到小女孩嘴里,将她抱起轻轻哄起来。
小女孩似乎被嘴里这无比美妙的东西惊到了,以至于都忘记了哭泣。
“慢慢吃,可别一口吞下。”
邹恒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小女孩轻轻点了点头,小脸上最后一滴泪珠也随着这下点头而滑落,被邹恒抱在怀里也没有丝毫不适。
见到女儿静静依偎在眼前这男子怀里,那女人也抹去脸上眼泪,小心翼翼问。
“大人,我们娘俩无以为报,可不可以请您去我家里坐坐,起码让我给您做顿饭……
邹恒点点头。
”嗯,我也正想去你们家看看。“
听到邹恒这么说妇人却有些慌乱,刚刚她邀请邹恒确实发自心底,可转念一想把这位大人邀请到家中该请他吃些什么。
这些年为给丈夫治病她家里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哪里有办法好好招待这位大人。
略微思寻片刻她银牙一咬,大不了再到邻居家借些吃食,反正她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邹恒却没想太多,只是害怕自己不到妇人家装一圈的话,米克城里的人真敢拿她们撒气。
跟着妇人走了半小时,进到一个村子里。
身后胡烈刀从出城后便一直跟着,吓得母女俩一路上战战兢兢,还得邹恒不停的劝慰。
他们在一间破破烂烂的小草屋前停了下来,草屋前围了一圈竹篱笆,看来这圈竹篱笆也就能起点装饰性的作用。
看得出这家人过的是真的贫苦,邹恒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了半截路上宰杀的山猪,又取了些钱币交给妇人。
妇人当即又跪伏在地上给邹恒磕起头,一路上被邹恒哄的笑逐颜开的小姑娘见娘亲又这样,也一撇嘴开始哭泣起来。
邹恒一个头两个大,心想这是还要我再搭上几块奶糖的节奏啊……
反正离开这妇人家的时候巧克力很不开心,因为邹恒又递给了小女孩两块奶糖。
现在奶糖储备算是告罄了。
看着小女孩一手攥着一块糖,满脸泪水却笑的还开心的样子。
邹恒感到心里一暖,想必这一幕会在他心里映印许久许久……
离开这个破烂小屋后,邹恒又皱起眉头,身后以胡烈刀为首的四人竟还在跟着。
胡烈刀这种身份的人自然不会把气撒到一户农家身上。
他以为身后跟着的四人,与自己的目的一样,站出来巡视一圈,像狗撒尿确认领地一样,恐吓那些宵小之辈。
可这都已经离开妇人家好一段路了,他们四人怎么还在跟随?
见走在前面的邹恒停下等着他们,冯烈刀也没厚着脸皮停马看风景,很快就走到邹恒身前。
“怎么?是打算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就跟我动手?就带这几个人可不够!”
邹恒冷冷的望着他们。
冯烈刀一脸严肃:“保护出入米克城的客人是我们城卫军的职责。”
邹恒一滞,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这尼玛怎么接话啊。
沉默了一会,见这大块头还是一脸为人民服务的样子,他也不由恼火起来。
“有话直说,少给我饶弯子。”
冯烈刀也沉默了一会。
“前面路段近日有盗匪作乱,我需护送阁下三十里。”
莫名奇妙的,一行人又重新上路了,冯烈刀的话同哑谜一般,缺少了情报支持的邹恒根本无法猜测出事情的真相。
一路上冯烈刀四人开启了静音模式,只有他们的马悠闲的踩在路上发出有规律的“嘎哒”声。
走在四匹马前面,邹恒总感觉自己比像个奴仆下人一样,但身后这四人却俱是屏气凝神,别说杀气了,连喘息声都细微异常。
巧克力趴在邹恒肩上,脑袋朝后,一直看着四人,一旦这四